二楼比较安静一些,沈士钧的办公室是原来海明扬的办公室,沈如没有敲门带着人直接推门而入
沈士钧半躺在沙发上脸色青灰难看后腰上顶着靠垫:“需要提醒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敲门,能不能听二哥的话”
沈如撇嘴说:“知道了二哥,下次一定改正行了吧,弟弟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听二哥的话”说着话坐到沈士钧身边:“我给二哥找了个有祖传手艺的医生,喏”向陈文峰努了努嘴说:“陈医生会针灸疗法”
薄厚,陈文峰,张龙三人在沈士钧面前一字排开都是恭恭敬敬的样子!张龙腿软快跪在地上沈士钧对他来说如天一样高,嚣张如薄营长还不是轻轻一句话的事儿
沈士钧脸上露出难受的感觉,看了看薄厚对陈文峰说:“年轻人能行吗?这老毛病许多名医束手哟”
陈文峰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镇定地放下药箱说:“沈主任这病比较简单带有风湿特征,应该是湿气太重引起的发作”
“呵呵”沈士钧笑了两声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一眼就定了?年轻人过来瞧瞧吧”
陈文峰点点头走到沈士钧身边,不敢坐下只能蹲在旁边为沈士钧把脉,眉头锁得越来越紧有些疑惑的样子
沈士钧解开衣服扣子给陈文峰看伤口
陈文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起身走到药箱旁边打开拿出一卷布包,回到沈士钧身边在沙发上摊开布卷拿出一根半尺长的银针就想动手!
沈士钧连忙闭上衣服双臂环抱作出防御姿态诧异地说:“什么意思?话没一句上来就扎!想干什么”
陈文峰说:“人体是一个整体,任何一处断裂虽然表面愈合,但是内部经络仍然无法贯通,文峰家传舒筋活血之术可以立竿见影收效奇快”
沈士钧大概是疑心极重的人,看了看薄厚伤口的位置没有说话
薄厚会意说:“陈医生医术高超,卑职一身伤就是陈医生几针扎好”
沈士钧将信将疑放开手表示任由陈文峰施为
陈文峰掀开沈士钧的衣服开始扎针,手法非常熟练并且非常快速
第一针下去沈如瞪大了眼睛,看看沈士钧扎针的地方又看看后背是不是扎穿了
三长三短六根银针扎下去只过了一会儿工夫,沈士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副惊喜交加的样子说:“呵呵神了哦,仿佛去掉一副沉重的枷锁感觉一下轻松了,神奇真是神了嘿”
陈文峰自信满满说:“针灸加艾草打通经络穴道,推血过宫气血运行全身可保半月不发作,调理十次以上可以大大缓解症状,以后如果保养得当,不过多剧烈运动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嗯谢谢,谢谢陈医生”沈士钧对陈文峰客气了许多:“推血过宫?”
陈文峰恭敬地说:“按摩全身”
“嗯”沈士钧点点头说:“需要多少时间呐”
陈文峰说:“一个时辰左右”
沈如见沈士钧高兴:“呵呵我说陈医生不错吧,陈医生的父亲也是一个神医,通山的时候我就亲眼见过,二哥把陈医生带在身边吧”
沈士钧想了一下看着薄厚
薄厚对于在沈士钧身边安插一颗钉子当然求之不得,但是拿不准陈文峰的心理素质和这方面的能力,无法训练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啊,从他父亲身上看得出来有心计也下得去手,正在犹豫不定不知怎么说的时候
陈文峰没有看薄厚对沈如说:“谢谢沈督察看得起文峰”又对沈士钧说:“文峰之前在医院上班主要以学习为主,薄营长带文峰到三营开拓了视野,几个月下来与三营所有人都成了兄弟,沈主任这病不用每天治疗需要的时候文峰过来就可以了”
“哦”沈士钧点点头说:“听说你还给普通民众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