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点点头不置可否,让开任阎王朝童战山的牢房走
任阎王知道薄厚想干什么,但是不介意薄厚的态度前面领路
覃先勇与薄厚走个并排说:“这儿过年也不错”
薄厚说:“覃科长有家有室,如此忘我的工作,真是我辈之楷模”
覃先勇对薄厚客气地说:“呵呵!不敢当薄科长赞誉,谈不上,谈不上哈”
任阎王奉承说:“各位都是党国之栋梁,卑职一定竭尽全力照顾好各位,但是,呵呵、经费实在有限,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长官多多海涵”党部与四监没有隶属关系,但是党部连市府都能管,更是凌架于主管部门之上,不在一个层次根本没有可比性,薄厚的升官速度比最快的飞机还要快上不少,必须,只能抱紧小老乡的大腿
童战山还在昏迷状态,薄厚俯下身仔细观察童战山的眉眼,啪,抬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童战山脸上
“嗯”站在边上的任阎王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向上弹了弹,脸色变得苍白,实在想不到薄厚这么狠,平时都是一张笑脸啊
老钱也有点看不过去了:“薄科长不相信我的专业?这人的所有器官都损伤严重,日后治好也是废人一个,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力量支撑着他,按理说这人已经可以埋了”
薄厚盯着童战山面无表情说:“童副监长想不知不觉中过完一九三六年,这怎么能行嘞,老钱能不能想想办法,就算用非常手段,也要让童副监长清醒一会点儿”
老钱同样面无表情说:“我试试,薄科长”
任阎王看薄厚没什么事儿了:“请俩位长官移步,中午随便吃点饺子,呵呵、三儿准备了一天一夜,睡觉都在厨房里,薄科长知道,三儿的手艺不错,包的饺子更是地道,光是揉面就揉了半宿”
薄厚点点头说:“三儿的手艺不错,辛苦你们了,覃科长请”
“薄科长请,不过,时间还早吧”
任阎王连忙说:“不早,不早,卑职请俩位长官先喝茶,这儿也没什么事儿嘛,里三层外三层围都围死了,放心,现在连老鼠都跑不出去”
任阎王的办公室令覃先勇诧异:“想不到你这儿这么宽敞,怪不得南京的官都想下来,单位上再大的官也只是官而已,主持一方才能逍遥自在,那怕是一个乡村的乡长”
任阎王双腿并拢对覃先勇弯下腰说:“建造的时候就这样,主要方便用”用手指了指那几副望远镜说:“它们监管一切,自从当上第四监狱的监狱长,卑职每天都要四处看看才放心,卑职绝没有贪图安逸生活,卑职夜以继日为了党国的利益奋斗,绝不敢有半点儿松懈”薄厚的科长还有点水份,覃先勇是货真价实的科长,而且是纪律科这种要命的部门
覃先勇和薄厚一人一把伞,站在屋顶栏杆边拿着望远镜看,任阎王自觉消失,必须亲自准备晚餐才能放心才能安心
薄厚用望远镜看着别处轻声说:“组织决定护送你的家人先回老家,大概下个月启程”
覃先勇感激地说:“谢谢,谢谢组织上的关心和支持,谢谢薄厚同志”
薄厚:“不用谢,组织上还决定调查长河印刷厂,请先勇同志拿出一个行动方案吧”
覃先勇疑惑地说:“什么行动方案?”
薄厚放下望远镜疑惑地看着覃先勇:“难道你没有去过印刷厂?”
“没有”覃先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一点儿迟疑理所当然的样子
薄厚眨眨眼睛说:“暴雨行动,先勇同志知道多少情况?或者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覃先勇又推了一下眼镜说:“知道上线出事以后,我立即进入休眠状态,还有因为我的眼睛,所以我没有行动能力,纪律科其实是纯文职工作,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