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辭眼見開始著急,硬的軟的都試過,可就是哄不好人。
後來白薇還是忍不住問:「我送你的雪人你扔掉了嗎?」
寧辭微怔,顯然沒想到是這個問題。
他拉著白薇走到貓貓廚房的冰箱前。
拉開冷凍室的門,白薇看到裡面給貓貓們囤的肉都沒了,只有一個用玻璃罩子罩起來,還被加了件紅色小毛衣的雪人。
寧辭委屈地看她:「為了不讓它化掉,我特意調了很低的溫度,而且我每天都來看它,確認它完好。」
白薇愣住:「啊?」
最後,在白薇的要求下,寧辭把小雪人請出冷凍室。
他們在院子裡坐了一下午,一點點看著雪人化掉。
那枚精緻的戒指也隨之露出來。
寧辭訝異地把戒指拿到手心裡時,手上是冷透的溫度。
「原來,這才是禮物嗎?」
裡面還有張紙條,化凍之後卻已經沒辦法再打開。
寧辭問:「寫了什麼。」
白薇扭頭,視線閃躲:「時間太久,忘記了。」
寧辭把戒指帶在婚戒旁邊的手指上,把白薇拉進懷裡,摟得嚴嚴實實。
「我把你送我的雪人保存好,有錯嗎?」
白薇搖頭:「好像沒有。」
寧辭:「那這段時間這樣冷落我,我想跟你……你也不理我。」
「怎麼補償?」
白薇紅了臉。
晚上,寧辭洗完澡後圍著浴巾出來,被白薇壓在床邊。
她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現在還。」
寧辭對這樣的補償很滿意,很快沉淪在她的親吻里。
這次白薇似乎打算由她來主導。她緩緩褪下他的浴巾,撫摸他逐漸發燙的身體。
在一個綿長的吻之後,寧辭湊近她的耳朵,問:「寶貝,一會兒可以大聲一點兒麼?」
白薇蹙眉,耳廓發紅。
她咬了下他的喉結。
正要更近一步時,白薇突然發現好像有那裡不對。
她眨眨眼,而後滯住。
床單……髒了。
因為大姨媽提前了幾天,寧辭的補償被迫中斷。
他無奈笑著,換了床單,把人放在床上。
「火都勾起來了,又突然要考驗老公的自制力?」
白薇用被子捂住臉,無法面對。
寧辭把她的被子往下捏了捏,露出她的臉,吻吻她的唇,而後懲罰性地咬了一小口。
浴室里水聲響起。
瀉火。
從浴室出來之後,寧辭準備下樓。
白薇問:「你還不睡嗎?」
寧辭揉揉她的頭髮:「給你煮紅糖棗水,喝了再睡。」
白薇:「現在很晚了,不喝也可以的。」
「不行,對身體好。」他堅持,「乖乖等我。」
看著寧辭的背影,白薇不經感嘆。事情到一半突然中斷,還得壓下欲望下樓幫她煮紅糖棗水,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白薇捧著杯子喝紅棗水的時候,寧辭在一旁搓熱了手,幫她揉小腹。
每次她來大姨媽寧辭都會這樣幫她揉小腹,等她覺得腰酸的時候,他還會幫她按腰。
白薇想起剛剛中斷的那個補償,把紅棗水放到一邊。
她翻身按住他的手,跪坐在他身前,像一隻貓。
而後,她貼近寧辭:「想在我嘴唇上嘗嘗你煮的紅棗水的味道嗎?」
說完,她又吻了上去。
寧辭被她吻得措手不及,緩了緩才推開她的肩膀。
他聲音微沉:「寶貝,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