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結果顯示:焦慮、憤怒、崩潰。
我關上終端,對上面的話進行補充。
窗外的陽光散發著蜜糖色的色澤,讓我這個恐甜的人感覺到噁心。
我將保安制服穿好,用力地拉了拉領帶,讓我的脖子保持一種緊繃得快窒息的姿態。我聽說這樣會讓我更挺括,並且會帶有幾分禁慾的效果。
希望等會兒的競爭上崗能成功!
艾什禮是很好啦,但是又不是oga,我還是比較喜歡o,可誰讓一般的o我也不好碰。這個一看就知道,不僅能碰,還玩很開。
又能賺錢又能有被窩鑽,這保安真是爽。
推開公寓門,我的靴子踩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下午四點半時,我感受到了被欺騙的情緒。
痛心,太痛心了。
搞半天是讓我們干體力活的,又是搬家具又是搞輕裝修還有給他整理這該死的大到離譜的套房。
我氣喘吁吁,比地里的老牛還要累。
早知道還洗什麼洗!
在休息的空檔,我們一幫人坐在門口乘涼說閒話,手邊零零散散都是瓶裝營養能量劑。
李默的房間是獨棟的三層別墅樓,除了我們幫忙的外,還有一隊專門的人員來負責別墅的打理以及……監督我們。
我喝一大口營養劑,感覺嘴裡要被粉末淹沒了。
其他人仍在閒聊,其中一個人抱怨道:「叫我們來就是為了這個啊,真的是……不是自己能找人嗎!」
我在心裡默默贊同,又打量了下這人。
發現他甚至給頭髮搞了油膩的髮膠,幹活時一直傳來的過重的香水味也來自於他。
很好,看得出來你很認真捯飭你自己了。
但是還是不要捯飭了,跟噴了香水的刺蝟似的,我都懷疑靠近他就會被他那髮膠漆得有稜有角的頭髮刺中死穴。
「就是啊,吊什麼胃口,我還尋思著就這o雖然不是個雛兒,但玩起來估計夠勁兒。」
「你別說,我剛剛搬東西上去,看見人家光衣帽間就那麼大呢。」
「你說,裡面真的都是衣服嗎?」
他們又相互聊了一陣,越聊越起勁,眼睛裡的興奮和唾沫幾乎要濺到我身上。
我默默離開了他們,怕被濺射到。
最重要的是,我看見別墅不遠處的樹林上有一條長椅,長椅上似乎有人影晃動,應該是下午監工我們的人。
根據我打工的經驗,在主人家打工時,還是少說壞話比較好。畢竟如今這個時代,隔牆不僅有耳朵,還有資本主義的狗腿子。
果然,五點再開工時,有三個alpha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我回憶了下,正是刺蝟和他的捧哏二人組。
離遠點是對的,不然血濺身上多難頂。
又忙活了一陣子,便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從窗外看過去,天空依然蒙上暗色。甚至有隱約的星星在閃爍著身影。
我們一行人換下了衣服,在傭人房的洗漱間洗了洗澡準備離開。
只是當我出來時,一名管家挽留了我。
嚴格來說,他挽留了我,以及其他兩名alpha,話術很簡單。那就是經過今天一天的勞動,他們發現我們這仨比較踏實能幹,讓我們留下來繼續幫忙。
管家望了我們一眼,又道:「你們隊長已經同意了,讓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要住的地方吧。」
此時此刻,我腦中只有一句話:留牌子!
好哇,原來下午居然還是觀察選拔!
真把自己當皇帝了你!
我憤憤的,在管家的帶領下住進了新的房間。
然後憤憤的,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