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了一眼還在暴雨里尷尬舉著木棍的江序:&ldo;……&rdo;
那倒也不必。
直接一個振臂,轉身號令:&ldo;兄弟們,我們走!改日再來!&rdo;
說完,就帶著其餘四個還完全雲裡霧裡的花臂大漢,七手八腳笨拙不堪地擠上了那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
兩盞時亮時不亮的尾燈也跌跌撞撞地迅速消失在了棚戶區陰暗潮濕的拐角里。
原本還在因為自己試圖劈斷棍子卻慘遭失敗而呆滯立在原地的江序:&ldo;……?&rdo;
這就走了?
他回頭震驚不解地看向陸濯:&ldo;他們就這麼走了?!&rdo;
&ldo;不然。&rdo;陸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舉著傘走到了他的跟前,從他爪子裡接過木棍,扔到一邊,再用毛巾蓋住他的腦袋,垂著眼,揉著捲毛,神情木然,&ldo;你這麼凶,他們敢上?&rdo;
&ldo;?&rdo;
他很兇嗎?
江序雖然覺得自己確實很有氣勢,但是這五個加在一起最少一千斤的彪形大漢要想合力抵抗他的話,也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怎麼就不戰而退了呢?!
江序越想越不對勁,正準備抬頭髮出無比智慧的一句質詢。
陸濯就按著毛巾一把把他腦袋摁了下去,然後表情依舊維持沒有表情,語氣也依舊維持沒有語氣:&ldo;你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兒,他們怕把你磕了碰了賠不起。&rdo;
&ldo;。&rdo;
這個倒是很有道理。
江序很快被說服,頓時覺得自己剛才做出的這個決定簡直英明無比。
不然以那沓錢的厚度,怎麼著也得夠陸濯辛辛苦苦賣大半年牛奶了。
江序想著,忍不住得意地勾起了點兒唇角。
陸濯不知道他整個人都被淋成一隻落水小狗了,還在得意什麼,只能一邊擼著小狗毛,一邊冷淡問道:&ldo;怎麼突然回來了?&rdo;
他問得沒什麼感激語氣。
江序倒也不太介意:&ldo;嗷,沒什麼,就是走到一半,那個蹬三輪的大叔看見有人欺負你,我就跑來幫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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