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半分憐憫。
聽到洗手間的關門聲,她鬆了一口氣,渾身無力,也酸疼不已,腦袋昏昏沉沉的,心裡倒是清明的很,他是來要債的。
從頭至尾,他都帶著怒氣。
當年的事,無論怎麼看,都是她劈腿綠了他,是她欠他的。
程競舟從洗手間出來時,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點了一支煙靠著窗邊站著,胳膊隨意地搭在窗台上,看著床上的人。
一陣吞雲吐霧後,悠悠開口,「跟了陸東廷五年,他就沒給你換個籠子?」
金絲雀是要養在籠子裡的。
章緒寧裹著被子,沒去看他,也沒應聲,臉上甚至都沒什麼表情。
「我給忘了,陸東廷不想娶你。」他走到床邊,夾著香菸的手扯住被子,向內掃了掃,「可男人都要面子,你說,他要是看到那個視頻,會怎麼樣?」
她倒不認為陸東廷會有多生氣,畢竟是陸東廷把她推給蔣駿。她拽過被子,「程競舟,你要瘋到什麼時候,我要結婚了,不會再跟你瘋了。」
「我錢都付了,現在說不瘋?」程競舟抽著煙,拿過她的水杯,彈著菸灰。
章緒寧無心去糾結這些,有氣無力地看著他,「我說了我會還給你。」
「你放心,我包養你的事不會讓他發現,我也不打擾你們結婚。」他說的很是坦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
半分鐘後,她才消化完他這句話的意思,瞧著他淡然的神色,不像是玩笑,「不可能。」
他無所謂地笑笑,沒搭腔,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底的嘲諷沒有半點遮掩,好一會兒道,「說的你好像多麼忠貞不渝似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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