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又被程競舟大汗淋漓地幹了一場,簡直頭疼欲裂,裹上浴袍上樓。
程競舟站在樓下,看著樓梯上的人,一步一上去,非常艱難,浴袍松松垮垮地裹著,露出半個肩頭,映在燈光里,溫潤如玉。
章緒寧剛到二樓,整個人被人打橫抱起去了臥室。程競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將人扔在了床上,欺身上去。
今天的章緒寧很溫順,不僅沒有絲毫抗拒,還處處迎合他,起身時,還貪婪地親了親他的額頭和喉結。
「洗手間呢?」她打量了一圈,發現主臥里竟然沒有洗手間。
「外面。」程競舟看著她,眸光有些暗。
章緒寧出了臥室,去了剛剛的洗手間,就在隔壁。出了洗手間,去了衣帽間,她本想拿一件他的襯衣和長褲,卻在裡面看到了女式的衣服,長長短短,里里外外,春夏秋冬四季非常齊全。
不知道是給誰準備的,她看了看尺碼,倒是她的尺碼。轉念一想,她跟陸詩桐的尺碼是一樣的。
「這套吧。」他拿出一件純色的長裙,又給她拿出一件風衣,顏色和款式都很搭。
「會不會不方便?」這是陸詩桐的衣服,萬一被陸詩桐知道了,就麻煩了。
「隨你。」程競舟將衣服往長凳上一扔,交疊著雙臂看著她,眼底沒什麼情緒。
被他這麼注視著,章緒寧不知道是該穿,還是不該穿,可不穿,她總不能穿浴袍回去。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你換你的,我看我的。」說這話的時候,程競舟依舊沒什麼表情,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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