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咯咯笑了起来,“别说她,你就问问那赵侍郎,看他敢不敢。”
“还是谨慎些好,官家那边音信未定,在此之前,咱们还是要倚仗赵府的。”
“行了,行了,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搭理她。”顿了一下,又听得妇人懒声道:“这园子也没什么好瞧的,还不如在楼上吹风呢。”
你才知道啊!院外的文舒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不过,官家?
这事怎么又跟官家扯上关系了。
“公子这日日吵闹也不是个事,依我看,要不带他去见见那对老夫妻,怎么说,也帮着养了这么些年。“里头王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赶紧打住。”妇人气怒道:“我才是他亲娘。刚开始分离哭闹在所难免,这两日不是已经好了许多,这时侯心软让他们相见,那我这段日子岂不是白忙活了。”
王嬷嬷叹了口气,未再多言。
主仆二人又踩着楼梯,啪嗒啪嗒的上去了。
文舒静侯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二人说话。想起方才赵夫人离开时,说过待会要派人守住入口的事,便不想再等了。
用远程扫描,确定拐角那边无人后,文舒迅速出了小巷。拐到正堂花厅后,又顺着小路去了不远处的树阴下。
她想着,万一待会真有人问起,她就说天气太热了,她在树荫下躲了会凉。
因为声音提取时限还没到,所以她方圆五百米内的声音依旧能够听见。
方才躲在门后的时侯,她不仅听到了楼里的动静,门外的赵夫人的说话声,还有花架下那群小娘子的叽叽喳喳声。
只是那时侯她主要集中精力听楼里的声音和院外赵夫人的话,便主动将这些‘干扰信息’都排除了。
此时坐到树荫下,紧张解除,这些声音便越发的清晰了。
她听到有人在打听她,声音有些陌生,不知是谁。但是回答之人的声音,她却听出来了,因为不久前才说过话。
是邓缨。
好在打听也不是什么私密事,而是打听她喜欢什么。
文舒不禁疑惑,难道那人觉得邓缨与她很熟吗?竟然朝她打听喜好。
她原本以为邓缨会说不知道,或者澄清一下,她与自己并不相熟。未料,对方竟然一口应承,还说她喜欢读闲书,特别是笔记类的闲谈。
问话之人听完这个,又追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喜好。这时邓缨才说与她认识不久,只知道这个。
问话之人这才道了谢,再未说别的。
这时,花厅这边也有了动静,先前来过的侍女真的带了两个人过来,守在拐角不远处。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手上还各端了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些许糕点。
咋一看,只是寻常的当值,方便宾客。
只有文舒知道她们守在此处的真正意义。
不过,赵府这种既保护又防备的姿态,让文舒心里的疑惑又添了几分。
为什么赵家这么怕外人知道这个外室呢?
难道是为了赵侍郎的清流名声。
嗯.应该不是。
因为若当真想保清流名声,一开始就不让外室进门不是更好,现在这样遮遮掩掩的不累么?
还有,赵夫人的态度也奇奇怪怪。
她一个正室夫人,这么害怕一个外室做什么?
并且,先前听院内那妇人所言,似乎不仅赵夫人不敢惹她,连赵侍郎都要理让她三分。
这可不是一个外室该有的自信和态度。
若说为了顺子这个‘私生子’回归家族.也说不过去。大户人家认回血脉,手段多的是,也不是非要将外室接进府。
所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