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缱芍沂说着,一股热泪涌出,环抱着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些。 “你不生我的气了……”尤一一阵欣喜,激动地转身,搂紧缱芍沂的腰,一个热吻落下。温热的鼻息喷射在缱芍沂的脸上,尤一激动开心,吻的更加深情。此时缱芍沂心情复杂,一份是自己误会尤一的愧疚,一份是尤一帮自己挡猪笼草毒液的感动,还有一份是看尤一受伤的心痛,多种情绪的交缠让缱芍沂激动地落泪,此刻尤一的温存让缱芍沂感到安慰,双手环住尤一的脖子,二人激动的拥吻。 一吻过后,缱芍沂接过尤一的剑,处理了伤口。又扯掉自己的青布罗裙为尤一包住伤口。 尤一看着缱芍沂那温情的目光,只觉世间如梦似幻,略觉仿佛,开口问道:“沂儿,我们,为何在这?” 缱芍沂听罢,也是一愣:“对了,我们为何在这!?” 两人话音刚落,天空一阵动荡,周围片片碎裂,缓缓地,竟化作了一片桃林。 桃林中,一个少年伫立其中,挽着青髻,一袭白衣。仰头背手,闻着阵阵花香。这里桃树开的极好,满树的桃花绽放,树角下铺满花瓣。长长的树枝垂下,挂满了粉白粉白的桃花。像一个个姿态婀娜的姑娘。微风吹过,略暖,卷起散落的花瓣,漫天飞舞。一瞬间,天上,地下,眼前,桃花满天。 白衣少年正陶醉于眼前的景象,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尤一哥哥,我在这儿。”只见不远处一棵桃树上,挂着一个少女,双臂环住一棵树枝,手中还握着数支桃花。“尤一哥哥,愣着干什么。我要撑不住了,你快来帮我。” 少年听后连跑到树下,刚好接住掉落的少女,两人一同倒在地上,少年因为一路小跑,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地说道:“沂儿,你这又是做什么。今天怎么又挂到树上去了,要不是我恰好赶到,你怕是又要摔个鼻青脸肿了。” 少女吐了吐舌头,抬起手,帮少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灿烂一笑:“尤一哥哥,你来的可真是及时。我瞧这桃花开甚好,本想折几株回去用,奈何我这身量不高,只得爬上去折。刚刚见你经过,便就喊你,一不留神,滑下去了。”少年听少女说要折桃花回去用,一阵暗喜,猜想定是要为自己做桃花糕,清俊的面庞扬起笑意,起身拉起少女,说道:“你若要桃花,喊我来折便是了。”摸了摸少女的头,拉起少女的手说:“我们快些走吧,待会谦先生要考瑶琴的。” 少女应了一声,二人便一同赶往学堂。 学堂里,学子满座。一位年轻的先生走了出来,手握一本琴书,先生正欲开口,二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先生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砖头看了看外面的桃花,听着外面的虫鸣鸟叫,继续开口宣布:“今日借着这春日桃花,大家想一想,如何通过观感,触感,嗅感来谱一曲。”先生说罢,二人有些尴尬的各自落座。先生略摇了摇手中的书,继续说着:“我曾说过学习瑶琴的规矩是什么,谁还记得?”先生在学子之间踱步,走过少年身边,微微转过身,问道:“尤一,你来说一说。”少年猛地站起身说道:“瑶琴有六忌,七不弹。”少年说着发现自己长衫上不知何时划了一个口子,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先生又接着问道:“是哪六忌,七不弹呢?小缱,你来说说。”少女起身答道:“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风,四忌大雨,五忌迅雷,六忌大雪。奏乐不弹,事冗不弹,不焚香不弹,闻丧者不弹,不遇知音者不弹,不净身不弹,衣冠不整不弹……”说着注意到了少年划破的长衫,随即说道:“谦哥…不是,先生,刚刚来学堂的路上,路过桃林,我瞧着桃花开得甚好,想着折几株,拿回去做些桃花糕与先生。我爬到树上险些摔了,幸好尤一经过,帮了我,却不想划破了长衫,都是我的错,先生莫要怪尤一。”听得她如此说,先生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少女古灵精怪的的样子,就知道是她贪玩故意拿借口搪塞自己,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记得这瑶琴的规矩就好。今日的你们二人衣冠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