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可是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当然不是了,还不是因为驸马的那些恶奴手下看上了他家的钱财,就污蔑他,把他们全家打入了大牢之后霸占他家的家产。” 顾冠英静静地听着王亦歆说,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讶。 “你怎么都没有一点反应,这驸马也太嚣张了吧。难道皇亲国戚都是如此?” 顾冠英轻笑一声。 “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了,自从三皇子当了太子,大皇子和长公主他们就蠢蠢欲动,现在朝堂的局势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夺嫡之争一触即发,他们疯狂敛财收纳势力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王亦歆没想到事情这么大,涉及到夺嫡之争。 “那这件事怎么办?陈凯今天还去敲了登闻鼓,要不是萧天雪赶到的及时,肯定要被人杀人灭口了。” “你是说陈万的儿子陈凯来京成击登闻鼓告御状?” “对呀,我今天路过登闻鼓那里亲眼看到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让天雪去救他。” “既然敲了登闻鼓,那就去面见皇上,把事情说的天怒人怨一点,怎么夸张怎么说,怎么严重怎么说。有了皇上下旨查,还愁不能平冤吗?” “往大了说?” 王亦歆不明白顾冠英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告了御状,索性就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这样才好把水搅浑弄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王亦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顾冠英说的对,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人人都知道,这样陈凯也能安全一点,他家的事情也有可能水落石出。 第二天。 满京城都带谈论昨天有人敲响登闻鼓的事情,而且越传越邪乎,各种版本的都有。 “听说没有,当朝附马强抢民女,霸占百姓家产,人家才来告御状。” “你知道的不全面,驸马那是无恶不作,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不光抢夺人家家产,就连一条狗都不放过,追了二里地也得捉回去,炖了吃肉。” “真不是个东西!” “呸!” “我还听说他勾结外族,贪污走私。” “嘘,这事可不敢乱说。” “喝酒喝酒。” 传到最后,就连信州城中谁家掉了一个尿桶也是驸马纵容恶奴干的。 事情越闹越大,最后传到了言官的耳朵里,他们这些人虽然迂腐偏执,但是最不缺的就是正义感。 随即几个言官都义愤填膺向皇上递了折子报告此事。 痛斥驸马身为皇亲国戚,言行无德。引起民愤,有损皇家威严。 巍峨的皇宫大殿。 太极殿内,朝堂之上,地上居然跪了一个平民百姓。与一屋子穿着官服的人显得格格不入,此人就是陈凯。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闻你在城中击响登闻鼓告御状,闹得满城风雨,此时言官御史也有奏折上报,说你全家蒙冤。今日朕就替你做主,你把事情一一道来。” 陈凯匍匐在地,语气激动。 “谢皇上为草民申冤,草民乃是信州城中一茶叶商人之子。驸马纵容手下官员肆意抢夺百姓财产。滥用权力欺压百姓。诬陷草民一家通敌卖国,求皇上做主。” “你可知道污蔑皇亲国戚是何罪。”皇上的声音威严雄厚,在这大殿之上更是压力十足。 “草民知道,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草民一家就是本本份份的小商人怎么会接触到异族,通敌叛国,请皇上明察。 皇上的脸上只有威严之色,看不出喜怒。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何在?” “臣刑部尚书房承在。” “臣大理寺卿孙辅在。” “朕现在命你二人为此案为钦差大臣,彻查此事不得有误。” “臣领旨。” “臣领旨。” 下了朝之后,皇后的凤阳宫内可谓是热闹非凡。 荣贵妃长公主都端坐在大殿之内。 “母后,父皇居然下旨彻查驸马,我这长公主的脸面往哪放?”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居然满城风雨,你父皇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太子萧天睿这是赤裸裸的打压我们,茶马交易走私这件事如果暴露了,驸马肯定是杀头的罪。” 长公主坐不住了。 “这不是才刚刚开始查吗,你急什么?”皇后不愧是皇后,此时也是异常冷静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