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跤——踩到那个壮汉的屎尿了。
王志纯上前一步,静静地看着她,用看食材的眼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姑彻底崩溃了,直接撞门而出。而那群小弟看了看老板和她的伙计们,又看了看正在幽幽端详他们的王志纯。
“还不滚,是想给我做应急食物吗?”
然后这些只会欺负人的小混混们立马逃离了这块是非之地。
低头看了看那些屎尿,“老板娘,这些就你自己收拾吧,毕竟不能让客人动手。对了,三壶茗茶,谢谢。”说完,排了一些摩拉。
“嗳,说好我付账。”行秋将王志纯的摩拉拢到一边,自己掏兜。
“那就谢谢慷慨的行秋大侠了。”王志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收回钱,又坐了回去。
刘寡妇赶紧指挥伙计们打扫现场,而自己则带着女儿,亲自上茶。
“敢问三位大名?”刘寡妇问道。
“这是行秋,这是派蒙,我是王志纯。”
“多谢三位恩公出手相助。欣欣,快谢谢恩人们。”这位妇人带着女儿行了个大礼。
“夫人请起,”行秋赶紧将她们扶起来,“我们想知道那三姑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来这里闹事?那债务又是何事?”
王志纯微笑着说道:“这位阿姨,不必担心。我看这群家伙不是什么善类,正好现在有闲,我们闻着味去扒扒这些家伙的老底,将他们送进监狱。”
“唉,这是亡夫一时不慎啊。我的丈夫本来和我一起经营这家店,他负责说书戏法,我负责经营。可是,两年前他不慎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是沙家帮新收的。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也不怎么滴,被撞的那个人居然就、就死了。所以我丈夫就背上了人命和债,进了监狱。”
这个寡妇啜泣一下,“可是这才是开始。孩子她爸在监狱里死了,而债务也莫名其妙地变多了。”
“变多了?”派蒙眨眨眼,“是传说中的高利贷吗?”
“不。在我丈夫死后没几天,沙家帮的就带着一份契约上门,说是我丈夫良心未泯,深感愧疚,所以死前答应赔偿他们五千万摩拉,年利率百分之二十。”说到这里,刘寡妇眼含热泪,但在女儿面前忍着不哭。
“妈妈……”女儿将袖子伸出来,为母亲拭泪。
“行秋,有问题。”王志纯正襟危坐,“这明显是强迫的,并且还杀人灭口。”
“我辈不能对这种黑恶视而不见。”行秋点头,“王兄,事不宜迟,我们得快点去搜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