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她,她有了些免疫,但這一次顯然不只是嚇唬,那火熱的力量正逼近她的敏感地帶,他分開了她的雙腿,甚至沒有任何愛撫地挺身而入。
那裡乾澀得緊,被這麼一撞,疼得她揪起眉心來,幾乎要背過氣去,&ldo;雲少凌,你出去……&rdo;
那雙手也不知道怎麼就掙脫了,用力地捶打著他,推他,指甲狠狠地抓他。
他的嘴,吻上了她的唇,&ldo;肯吭聲了?我以為你會一直當啞巴。&rdo;
&ldo;出去。&rdo;她冷冷地,她不要他這具歡愉了別的女人的身體再來沾染她。他能有潔癖,為什麼她就不可以有。
&ldo;去哪?&rdo;他故意地,又是狠狠地一頂。
言希整個身體被抬起來往前一聳,頭便重重地撞在了床頭的鐵架雕花上,痛得她的眼淚就那麼刷刷地涌了出來,那些本來還壓抑著的委屈就像衝破了土的植物,在她的心裡盤根糾錯著。
她到底欠了他雲少凌什麼了?被他欺負十幾年,被陌生的男人欺辱,她記不起那天晚上後來的事情,也不敢去問,怕聽到殘忍的事實。
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對自己說,那個人最終沒有對她怎麼樣,她就當是被一黑猩猩吃了幾塊豆腐,可那種噁心的感覺還是消不去。她也不知道雲少凌到底有沒有騙她,那天最終解了她身上藥力的人,她沒有絲毫印象。
而另一個讓她介懷又不安的是,那個人說,他在春節的某個晚上,玩過一個派對,派對的性質,自是不乾不淨的。
她說她那一陣子住在家裡,怎麼他就讓她平靜了幾天呢,原來是另有玩樂。
雪人以及照片之後,她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點點的陽光,卻發現原來灰塵無處不在,只要伸手一抹就變成了黑色。
不是不應該介意這些的嗎?可現在惱人得緊,這又代表了什麼?
言希忽然發現,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她只想要一點安靜的私人空間,暫時沒有他的存在,可是他卻步步緊逼,將她壓得喘不過氣。
她哭著,拳頭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胸膛上,&ldo;雲少凌,你出去,出去,疼啊……&rdo;
頭疼,下/身也疼,就連胸口,也覺得堵得疼,好像全身都被疼痛占據了所有的感觀。
&ldo;撞哪了?&rdo;他看她梨花帶雨地,剛才那咚地一聲撞,自己的力道似乎用得有點過了火,終是不情不願地抽出身體。
她痛,他也痛,得不到舒解全身都脹得疼。
原來想折磨一下她的,沒想到反過來把自己給折騰了,她總有本事讓他趨近血管爆裂而亡的邊緣。
他的身體一離開,她就趕緊坐起蜷曲成一團。他的手掌揉在她撞腫的地方,&ldo;好點了沒有。&rdo;
言希只是伏在膝上悶悶地哭,有時候哭是一種發泄,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脆弱,不應該在這個男人面前掉眼淚的,可偏偏沒能夠忍住。
雲少凌望著她一聳一聳的肩,輕輕嘆了聲氣,所有的不耐煩又化作了無可奈何。
&ldo;別哭了好不好?不就撞一下嗎?小時候你從馬背上摔下來被拖出好幾米遠都沒哭過,就這麼一撞你就哭上了,不就長了一小包嗎?要不,我多撞幾下,就當賠你。&rdo;
他說著,當然撞去,一連兩下,力道不輕,撞得整個床鋪都抖了幾下。
言希抬起淚痕雙眼怔了下,看他準備撞第三下時,啞了聲音道,&ldo;你幹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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