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了好幾味草藥及功效,連用法都列在了上頭。
她忙將方子收了起來,有些僵硬的看向站在旁邊的沈珏:「沈首輔當真未看過這方子麼?」
沈珏黑眸看向白玉安,眉骨一揚,冷淡的聲音響起:「白大人是何意思?這方子我不能看了?」
白玉安聽沈珏這話,八成是真沒看過,也算保留了兩分顏面,她忙搖搖頭,對著沈珏抱手道:「剛才多謝沈首輔解圍,下官先告辭了。」
白玉安說了剛準備轉身,手臂卻被沈珏拉住,沈珏眼神深深的看向白玉安道:「不知白大人剛才是何藥方,我倒有幾分好奇。」
白玉安便淡定的胡編道:「不過是尋常補身子的方子。」
「哦?」
沈珏的聲音微微有幾分意味不明,隨即他鬆了手,對白玉安笑了笑:「原來如此,白大人慢去。」
白玉安看了沈珏一眼,見他目光仍留在自己身上,沒再說話,轉身往馬車前走去。
一直到上了馬車,白玉安才呼出一口氣看向魏如意:「誰讓你去求這種方子的。」
魏如意有些委屈:「之前大人不是說有不舉之症麼,我就想起從前麗春樓里就有治男人這樣的方子。」
「本想著趁大人出去,我去找以前的姐妹拿方子……」
「哪想……」
魏如意說的十分委屈,邊說眼淚又落了出來。
白玉安十分無奈,看魏如意身上的衣裳都破了,想著她也是為了自己才獨身出來的。
這件事她不能怪她,只能無奈的低聲勸了兩句。
阿桃看魏如意這樣,也過去勸了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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