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挑眉:「你在我懷裡被我親了這麼多次,如今卻說從來沒有發生過?」
說著沈珏的眼眸危險的眯起:「還是說玉安從來就沒有心?」
白玉安不明白沈珏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的。
她咬咬牙,氣道:「若是沒有你強迫,我根本不會被你……」
後頭的話白玉安沒臉說下去,只是憤然道:「你做出這等罔顧人倫的事情,要是被百官知道了你的事,你這首輔的位置還能不能坐的住?!」
沈珏淡笑:「做不做得住,這些就不勞我們白大人操心。」
「即便坐不了這首輔倒沒什麼所謂,大不了做皇帝就是。」
白玉安身體一震,看向沈珏半晌才震驚道:「你這亂臣賊子,你竟想肖想皇位。」
沈珏瞧著白玉安那震驚的眼神,覺得甚是可愛,不由捏了捏他的臉道:「我若是想要肖想皇位,先帝去世後,我早就將那蠢笨的小皇帝趕下皇位了。」
「小皇帝被韋太后養的如此不中用,沒了我,這朝廷早晚也會被別人取代。」
第140章 疼痛
沈珏的聲音冷漠平靜,仿佛說的不過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白玉安又一次見識到了沈珏的可怕。
沈珏這樣的人,連皇權都不怕,在他這位置上,還能怕什麼呢。
心跳聲不自覺加快,仿佛要跳了出來。
沈珏看了看白玉安蒼白不語的神情,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領口不說話,不由皺眉抬起白玉安的下巴道:「玉安怎麼不說話了?」
白玉安別過臉,眼神始終不願再落在沈珏身上,只是強壓著心緒道:「那沈首輔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回去。」
沈珏撫著白玉安柔軟的髮絲,笑道:「說好了看完戲便放你走的。」
「可惜玉安連一場戲也不願看,今夜只能陪著我了。」
白玉安身體顫了顫,這才對上沈珏的眼眸:「那沈首輔要我留在這兒做什麼?」
那張唇上還泛著水光,那雙眼裡還透著紅暈。
白玉安從來都不知道他這張臉有多勾人。
特別是當他無助脆弱的時候,更是讓人想要狠狠的占有過去,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沈珏情難自禁,不覺已附上了白玉安的唇。
他覺得自己怎麼都吻不夠他,最好讓他日日呆在自己身邊才好。
若是能心甘情願跟他,便是最好了。
可惜,白玉安不會。
白玉安看沈珏毫無徵兆的就又吻下來,又見他的手竟然還放在自己胸口上,白玉安一驚,張口就氣惱的咬向沈珏唇畔。
這一咬咬的急,沈珏都沒來得及退,唇畔被白玉安咬出了血。
白玉安紅著眼睛瞪向沈珏:「你放開我。」
沈珏唇畔落血,將他的臉變的有幾分妖異。
一張深邃俊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玉安的慌亂,下一秒掐住白玉安的下巴就強勢的又吻了下去。
這一吻比往日裡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白玉安招架不住,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就快要脫臼一般。
雙唇根本就不能合上,恐懼的眼眸里漸漸染了水光。
耳邊粗喘的聲音像是一刀刀凌辱的刀鋒,讓白玉安心頭萬般委屈難受。
自小里哪裡受過別人這般欺負,同齡里對她具是客氣有禮。
她自小擔著神童的名聲,鄰里小娃娃見了他也要規規矩矩叫她一聲先生。
她及第探花,人人口中的天之驕子,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侮辱。
白玉安甚至不知道沈珏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放過她,她只覺得腰上被沈珏掐得生疼,胸膛處被他胡亂摸索著,就連頭髮都被他扯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