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大臣秘擬的,選的是誰,放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能拿得到題目。」
「春闈又豈是兒戲,即便拿到了題目被查出來,那便是砍頭的大罪,親族都能被牽連。」
「雖每年出題人里都有翰林大學士參與,但也不僅僅只是一人出題,顧依依以為我在翰林,便以為我拿題目容易。」
「她太天真了,即便她文章再好,她那字跡便不可能過得了第一遍批閱。」
阿桃不解:「那公子既不知道考題,那怎麼寫。」
白玉安拿著毛筆去點了墨,看了阿桃一眼:「我好歹春闈過,無外乎四書五經里的。」
「顧依依想這些年也未看過書,我隨意寫出來她也看不出破綻。」
說著白玉安又嘆聲:「顧依依太急功近利,她已這些年未讀過書,即便到了官場裡,旁人又豈會看不出來。」
「到時候查出來,她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我與她皆要兩敗俱傷,誰又能有個好結局。」
「且她冒名頂替別人身份科考已是大罪,大了說砍頭,親族流放,何嘗不是也連累了身邊人。」
「她威脅我的同時,也將她的把柄放到了我的手中啊。」
說著白玉安眼神垂下輕聲道:「我的確欠了她的,也並不想要逃避。」
「若是她能放下過往,往後好好生活,我願意傾出所能幫她。」
阿桃聽了小聲道:「奴婢小時候就瞧出來了,那顧依依什麼都要與公子爭個高下。」
「公子做了首詩句好聽了,下回她來信了便要寫一首更好的。」
「明明都比不過公子,偏偏還不肯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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