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髮散亂,一下就撲到了李氏的懷裡,哭喊道:「母親,這日子當真過不下去了。」
李氏一看白絡珠這樣子就知道出了什麼事,那臉上高腫通紅,不是被人打的又是什麼。
李氏將白絡珠緊緊抱在懷裡,氣憤問道:「他又打你了?」
白絡珠在母親的懷裡哭的不行,三十五六的婦人,難得會哭的這般傷心,哽咽的話都說不出來。
白玉安看三姐只顧著哭,忙對著母親問道:「誰打三姐?」
李氏眼裡也落了淚光,看著白玉安道:「你三姐夫不是個正經的,這兩年染了賭錢的惡習,家裡開的鋪子也不管了,鋪子裡的進帳也全拿去賭,現在還要動絡珠的嫁妝。」
「絡珠不願給,你三姐夫那畜生便在家裡打人,就連顧清去攔著也跟著打。」
「昨日也是,那畜生在家裡翻找不出銀錢,就去找絡珠要,非說她藏起來了,鬧起來下人也勸不住,又打了人,這才躲到我這兒來的。」
白玉安聽得來了氣,在她印象中,往先的三姐夫也算沭陽的大門戶,鋪子開了五六間,家財不少,且對三姐也好,怎麼才兩年就變成了這樣。
她伸手去拉住三姐,低低道:「阿姐,三姐夫在哪?我現在去找他來給姐姐賠罪。」
「他要不來,大不了和離了去,這樣的日子不過也罷。」
白絡珠這才忙從李氏的懷裡抬起頭,頂著一雙淚眼和凌亂的頭髮,按住了白玉安的手哭道:「玉安,你千萬別去找他,他現在已經與從前是兩個人了。」
「這兩年他不僅納了好幾個小妾進了家裡,還連孩子也不管了,整日裡就混在賭場裡,夜裡就與賭桌上認識的那些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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