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謝管家道:「那你先去給父親說我回了,換了衣裳就過去。」
謝管家點頭,笑著道:「您那院子一直打掃著的,衣裳物品還是老樣子,您去換就是了。」
白玉安嗯了一聲,又匆匆去換衣。
等換了衣裳過去後院時,眾人的眼光就都往白玉安身上看過去。
白玉安臉上掛著笑,忙走了過去,站在桌邊一一問過了才坐下。
她看了一圈,有父親在,誰也沒敢開口,自然也沒誰動筷。
規規矩矩坐在位置上,等看到父親動筷了,白玉安又看姐夫們動了筷子,這才叫旁邊姐姐們吃菜。
白同春瞪了白玉安一眼,像是在不滿他剛才先開口說了話。
白玉安就朝著父親笑道:「今日我好不容易與父親母親還有姐姐姐夫們相聚,用飯一句話不說多沒意思。」
白玉安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古怪,從小用飯時,在席間都不許說話。
他一家之主不開口,下頭誰要先開口了,必然挨一記眼刀子。
白玉安雖然也怕,但好歹敢忤逆,父親也有些縱容,每回也沒怎麼怪過她。
白玉安知道,也只能自己說些話熱絡氣氛,不然一場飯用的冷冰冰的。
白同春看著白玉安那笑眯眯的臉,眼裡的嚴肅退了退,難得露了些笑意:「今日看你回來縱著你,待會兒我問你話,你要不說實話,可要挨家法。」
白玉安雖然自小被捧著,但因為偷懶挨的家法也不少,導致現在白玉安現在這年紀了,從父親口中聽了家法還是覺得有些腿軟。
但又一想自己在京城裡好似也沒做什麼,再說這麼遠,父親哪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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