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手指時不時拂過她的唇畔,蹂躪她的唇角。
白玉安的心裡咚咚直跳,當那根手指又流連在她的唇畔時,忽然張口將那人的手指咬在嘴裡。
她要鬧出動靜來,她要聽到那人的叫聲,哪怕一絲聲音也好。
不然她根本辨別不出來自己到底被什麼人劫走了。
他們又要帶她去哪裡,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即便身上軟的連牙齒都沒力氣,白玉安還是用盡渾身的力氣緊緊咬著手裡的手指,直到舌尖上嘗到了一絲甜腥。
下一刻下頜又被捏住,白玉安被迫張開了唇,嘴裡的手指離開,她依舊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吸氣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她的力氣太微不足道了,或許裡面的動靜,連馬車的車輪聲都蓋不過去。
白玉安有些絕望。
她大口喘息著,絕望的等待著即將來臨的疼痛。
只是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那人鬆開了她的手,卻重新將她的雙手捆在了頭頂。
身體覺得委屈的不行,淚水從黑布下湧出,沾濕了她大半張臉。
又感覺到身上覆蓋上來一具溫熱寬厚的身體,那人的手指替她擦了臉上的淚,又附在她耳邊低低道:「聽話。」
這是白玉安這些天聽到的第一句話,卻是完全陌生的聲音。
像是用了假音的。
她忙要張口問他原因,嘴裡卻又被堵住了布團,布條系在了腦後。
白玉安搖著頭,不甘心的嗚嗚咽咽想要說話。
那人拍拍白玉安的臉頰,好似在示意她安靜些。
怎麼能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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