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沒有任何感情的又被貫穿,身體的疼痛早已麻木,一連三日,白玉安早已對這種事情恐懼,身體掙扎的越來越厲害。
沈珏狠狠掐著白玉安的脖子,不讓她亂動,身體沒有絲毫憐惜的要她。
那樣的乾澀,即便知道她定然痛的,可他就是要她痛。
他要讓她明白怎麼想辦法讓自己不疼,讓她徹底接受自己女人的身體。
桌面搖晃,伴隨著一聲聲悽慘的哭泣聲,裡頭的動靜比往日還大些。
外頭的翠紅聽著心驚,真有些擔心裏面的白姑娘出事,旁邊的阿霞卻是一臉鄙夷。
她看了眼翠紅擔心的臉色,淡淡道:「瞧見沒有,大人只將她當成個玩意兒。」
「哪怕有一分喜歡,也不會一點不憐惜,將人折騰成這樣。」
翠紅臉色白了白,看著阿霞:「阿霞姐姐不覺得她可憐麼?」
阿霞嗤笑:「可憐什麼?說不定人家還做著飛上枝頭的春秋夢呢。」
翠紅皺眉:「我覺得白姑娘不像是那樣的人。」
阿霞無語:「我看你少管閒事,守好自己的本分,別壞了大人吩咐的規矩。」
翠紅默然。
屋內的白玉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只知道折磨一場又一場,每當她以為結束時,沈珏又會將她按在桌上。
他將她擺弄成各種羞恥的動作,抓著她的頭髮,眼睛一直就盯著她的臉。
她甚至想著就這麼死去好了。
當身後的人終於離開,脖子上的手指鬆開,白玉安才渾身虛軟無力的從桌面上滑了下去,就蜷縮在沈珏的腳下。
沈珏撐頭靠在椅子上喘息,看著腳下的白玉安,那雙好看的眼睛此刻正無神的半睜著,往日裡溫潤的光澤不在,黑壓壓的漫無天日。
沈珏看著那雙眼睛半晌,又看向渾身只剩下裡衣的玲瓏軀體。
旁邊是被撕碎的布料,墊在那又布滿新痕的身體上,渾身看下去,竟沒一塊能看的,到處是被他捏咬出來的痕跡。
這具年輕青澀的身體總是能惹起他所有深藏的欲望,每當看見白玉安那雙始終寧靜的眼睛,折磨她的欲望就更甚。
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那雙眼裡從來對他都沒有過一絲和熙的神情,甚至還比不過她看一個奴婢。
無論怎麼討好都不行的人,或許就該被這樣對待,她才會乖乖的馴服。
踢了踢她光潔的小腿,沈珏緊緊看著白玉安的臉色:「出去。」
那語調輕蔑散漫,像是腳邊的人不過是一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
白玉安一僵,身體動了下,沉默的手指攏著衣襟就從地上撐起來。
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留了出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已沒有心情去管,搖搖欲墜的身體快要倒下去了。
地上凌亂的衣裳已經不能穿了,她呆了下,低著頭沙啞道:「衣裳壞了。」
頭頂是沈珏的嗤笑聲,像是嘲諷她還知道羞恥一般。
面前被扔過來一件氅衣,墨黑緞光的布料上,用金線繡著繁瑣富麗的團花,這是沈珏的衣裳。
白玉安沒有再開口,披著沈珏的衣裳,手指撐在桌沿上,艱難的起身。
那外裳太大,裹了兩圈還是有空餘,衣擺拖在地上,走路都有些不方便。
小腿一直在打著顫,每走一步,腿間都是炙熱的疼痛。
白玉安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吭出一聲,緊緊拽著衣裳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好,不露出一絲皮膚在外面。
沈珏冷眼看著白玉安出去的背影,這犟脾氣倒是一點沒變。
外頭的夜風有些冷,翠紅看著白玉安穿著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