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心底一驚,連忙問道:「那現在什麼時辰了?」
那奴婢看白玉安問的急切,就忙到:「剛過了辰時了。」
白玉安一氣,這沈珏走前竟不叫她,她現在分文俸祿沒有,反而又要被扣銀子了。
真真是小人。
不再多留下去,白玉安又回去拿了外袍就匆匆往外面走。
婢女看白玉安走的急,又想到早上沈珏吩咐的話,說已經替白大人告了假的。
可她反應過來忙跟著追出去時,卻發現白玉安竟已經跑到了樓底下。
她愣了愣,瞧著溫潤如玉的公子,弱質彬彬的文弱模樣,怎麼竟跑得這麼快?
這邊白玉安匆匆回了院子,阿桃看白玉安頭髮散亂,跑回來臉都被吹得紅了,不由迎過去小聲道:「公子跑這麼急做什麼?」
白玉安大步往內室走去:「來不急了,快替我梳發。」
阿桃也不敢耽誤,連忙邊替白玉安梳頭邊道:「公子今日怎麼回這麼晚,難道今日休沐?」
白玉安氣的不行,罵著沈珏這個小人。
她無故曠任,要被巡查太監抓到了,扣一月俸祿還算輕的,說不定還要被抓去打板子。
沈珏分明就是故意害她。
上回沈珏打算施行新法,還故意叫她過去,若是新法頒布下去,少不了又要被針對。
一下子拍在桌案上,白玉安氣的不行,心裡已罵了幾萬遍。
阿桃看白玉安臉色氣的通紅,忙道:「公子怎麼了?」
白玉安不說話,只問道:「頭梳好了麼?」
阿桃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馬上好了。」
待梳好了頭,白玉安才穿好了公袍,又急急忙忙坐著馬車往宮裡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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