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處,見到沈珏的手緊緊握在白玉安的手上,還殘著血跡的手指將那慘白纖細的手掌緊緊握在手中,染過去了一絲血跡。
長松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幾個太醫,厲了聲音:「還愣著做什麼,沒看見沈首輔暈倒了?!」
「還不快來醫治。」
長松的話落下,跪著的幾個太醫才連忙起身去看沈珏的情況。
這一認真看,都紛紛心頭心驚。
這渾身上下哪一處有好肉的,特別是後背的傷口,深可見骨,一般人即便是這疼都忍不了,早疼暈了過去,沈首輔竟然還能撐著過來發這一通脾氣。
當真不知他是怎麼忍著的。
渾身上下都是刀傷,只是好在還未傷及內腑,只是怕後背的箭傷嚴重,恐有些深。
長松又叫管家叫了幾個丫頭進來幫忙扶著沈珏去榻上。
這處正房裡只有一處床榻,白玉安躺著的,總不能兩個都昏迷的人擠在一起。
沈珏的身子又太重,身量又高大,四五個丫頭都搬不動,別說這時候人傷的這麼重,扶到別的院子裡了。
好在旁邊雅室內有個竹榻,長松便忙叫太醫和他一起將沈珏扶到竹榻上去。
只是沈珏身子被架起來,那手指卻依舊緊緊握著白玉安的手不松。
一個丫頭連忙過去掰,廢了好些力氣才終於分開了。
太醫跟著進去,又讓丫頭去打熱水來,淨了手才開始去除沈珏後背上插進去的兩隻箭。
那箭頭勾著肉,要用刀劃開一個口子才能取出來。
一個太醫用刀劃下去後才發現那箭頭之深,只差一點就入了脾臟,那般痛竟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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