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蕭時雨看了高寒一眼,又去招呼站在白玉安身後的兩個丫頭:「你們兩個跟我出來一起來,看看是不是落在院子裡了。」
白玉安聽了這話,一抬眼皮看向了蕭時雨。
蕭時雨臉上那誇張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是要故意支走人。
白玉安吐出口氣,自己身邊都是沈珏的人,高寒與自己待在一處,怕連累了高寒。
他知道高寒或許是認出了自己幾分,高寒對自己太熟悉,兩人兩年情誼,他有幾分了解自己的。
但她不與高寒說破身份,對兩人都好。
白玉安撐著扶手起身,看向蕭時雨笑了下:「那佩子可重要,我也去替三哥找找。」
蕭時雨臉上一愣,看向了高寒。
高寒愣愣看著漸漸走近的白玉安,連身上的味道都與他一樣。
白玉安未看高寒,越過蕭時雨往庭院走,又叫身後的翠紅和若雲去幫忙。
蕭時雨一看這架勢,只得硬著頭皮去做樣子。
高寒轉身去看白玉安背著他站在廊下的背影,旖旎白衣及地,寬袖貼著腰間垂下,帶著幾分女子的柔軟細膩,又似皎月濯濯,清冷疏遠。
沒有人能與白玉安生的一模一樣。
一樣的連那顆紅痣都一樣。
白玉安是家中最小的獨子,不可能再有妹妹。
高寒眼眶紅了紅,心境竟如那日站在白玉安靈柩前一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了,那樣冷漠的眉眼,讓他幾乎站不穩。
身體已情不自禁往那背影靠過去,歷來隱忍克制的人也想要衝動一回。
他在想,這回見她之後,往後或許再也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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