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肃静!”法官只能一个劲儿地用法槌敲着桌子,让大家安静,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法官就问杨二:“被告,既然你已承认欺辱徐芳苓,并间接导致其死亡,是否承认罪行?”
“我承认事情是我做的,但是我可不认罪。”杨二继续说:“我只是看她好看,就想娶她,可是她不答应啊,我用点儿手段怎么了?她是自杀,又不是我杀的,干嘛要我认罪?再者说,你刘家花了3袋麦子10斤肉当的聘礼,我原样还给他们,不行的话,我给双倍,这不就结了吗?”
“于情于理于法,你都是在犯罪。”法官直接说:“今日我们就会对你进行宣判。”
“宣判?”杨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人群中竟然冲出一队20人的队伍,每个人都抄着汉阳造在手,并拉开了保险。这一下子,不仅是老百姓,法官和随行的人也大吃一惊。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里是法庭,法警……法警呢?”法官惊慌失措地叫着,语气里还有点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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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给绑起来了。”其中一个满脸不屑,一脸得意的人回答。
“啊……”大家不由得一阵惊呼。
“今天我之所以敢来,就不怕你判刑。”杨二得意洋洋地说:“现在还有谁敢治我的罪?”
“你这么做,还有王法吗?”刘景荣忍不住发怒问他。
“王法?省省吧……”说着,一个一身西装,手拄文明杖,戴着礼帽和黑色圆边框眼镜的人走了进来,看着浑身一尘不染,道貌岸然,有点儿像政府要员的派头,他一脸的沉稳,嘴边却满是奸笑,他不紧不慢地说:“现在天下大乱,谁有枪,谁就是王法。委员长也好,司令官也好,日本人也好,哪个不是用枪得的天下?”
“哥,你可来了。”杨二春风得意地看着来的人,原来他正是杨相珪,近两年发了不少国难财,在日本和国民政府之间都认识很多人,家里还养了一队炮手;他根本不把当时的小县城法官放在眼里。也正是如此,杨家才出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现象,现在在县里俨然已经独霸一方了。
“你……这是散播反动言论。”法官气得手都发抖了,指着他说:“法庭庄严,岂容你这样胡……来……”
“说啊!”杨相珪用盒子炮指着法官,这让法官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舌头和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头上冷汗直流。杨相珪继续对刘锦成父子说:“事情我都听说了,是我家小二不对,我给你们刘家道歉,但是逝者长已,生者且生,我会给你们10块大洋,大家做个朋友,你也不要为难我家小二了。”说完,不顾他人的目光,就带着杨二回家了。
刘家在法庭上吃了个瘪,法官也知晓其中利害,不再为刘家做主了,刘锦成收了杨家10块大洋,刘春荣和刘和荣也都劝说刘景荣忍气吞声,刘景荣只好认了。一直和师父给未婚妻定期做法事。
“阿弥陀佛,善恶到头终有报。”师父在做完法事后,对刘景荣劝说:“想要惩恶,办法不止一种。”
“请师父赐教。”刘景荣被师父的话燃起了决心,便向师父请教。
“逢强智取。”师父继续说:“要离刺庆忌,凭的是苦肉计;孙膑杀庞涓,凭的是假痴不癫;勾践败夫差,凭的是韬光养晦。君王都能忍受凌辱,你又有何不可呢?”
“师父是要我接近杨家?”刘景荣试探着问,看到师父点头,就继续说:“可是俺……俺哪儿来的门道呢?”
“知道为什么杨相珪为什么肯给你道歉,且赔偿损失吗?”师父不答反问,随后等来的是刘景荣一脸茫然的摇头,他继续说:“他暗中和日本人往来密切,其中有一个负责给军队筹备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