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徐春旺说:“当年你家葫芦娶了俺家闺女,这还不满三年就续弦,而且这闺女还很放荡,又是跟小于集村长胡来,还跟日本人当姘头,这种人,你刘家也护?啥时候刘家成藏污纳垢的地方了?”
“就是,这些可都是俺亲眼所见啊。”徐全言之凿凿。
“小全啊,你小子还只是个晚辈,这两年你闹得挺欢啊。”刘锦泰说:“别以为俺不知你是啥变的,远的不说,去年你当着治安队,枪还是鬼子发的,你一个人带20个闺女送到火车站,说是去南方做工,俺问你,现在她们人呢?”
“人都在做工,人家过得挺好的……咋了……”徐全说着说着,就心虚了。
“不是吧?”刘锦泰反问:“半年前,有个叫你带走的,就逃到俺这儿了,俺儿子一检查浑身是病,要不是他跟着锦成哥学过,还救不活人呢。她去县城告你,你仗着日本人的势力,一枪给人家崩了。这事儿不会忘了吧?”
“啊……”徐全一听,冷汗竟然下来了。
而另一边,徐老太看绣娘可怜,给她摘下堵嘴布,给她灌了口水。绣娘喝了一口,没过多久,她感觉头晕目眩的,就昏倒了。徐老太吓了一跳,但随即给仆人说:“掐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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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闻令而动,只是,醒来的绣娘竟然对着徐老太哭起来了,边哭边用豫北话说:“娘,娘啊,俺好想你啊,在地下又黑又冷,你不知去年黄河发大水,俺的坟叫淹了,现在俺一直泡在水里,你看俺浑身湿的。”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绣娘身上竟然顺着身体流淌着脏水。
“啊……”大家吓了一跳,徐老太连忙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
“俺是芳苓啊,小名叫小风铃,这还是你给俺起的。”绣娘用一口流利的豫北话让大家瞠目结舌,她随即又说:“娘,你咋给俺绑起来了?你不知俺有多想你?想你给俺做过的枣糕,菜角,嫩豆腐,俺好想吃啊。”
“你是风铃?”徐老太手都因激动而颤抖,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生疼,不是做梦。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了这样的问题:“你知道俺好吃啥?你最好吃的又是啥?”
“娘,你好吃鲤鱼焙面,俺爹好吃黄河鲤鱼,俺哥最爱吃烧鸡和红烧肉。”绣娘流利地回答,说完之后,她继续哭诉:“赶紧给俺放了吧,俺好后悔,俺当初不该想不开,偷走爹的鹤顶红,俺知道景荣把俺娶回家,让俺体面下葬,俺知道他给俺按时烧纸,去县城打官司,俺还知道景荣为了俺,接近杨家人,用假药把人家害死了。俺满足了,可惜没好好和他过日子……”
“啊……”徐老太放声痛哭:“赶紧解开绳。”等大家解开绳子,她忍不住抱着绣娘痛哭流涕:“妮儿啊,娘的亲闺女啊,娘也好想你啊……”
俩人哭过之后,徐老太说:“赶紧叫厨师做枣糕,豆腐和菜角,杀只鸡做烧鸡。”
“娘,俺这次托大仙才和你相见,杀生不祥。”绣娘说:“俺想见爹和哥哥们。”
“哎,中!”徐老太立马叫人把徐家人叫来。
这时,徐全正要狡辩,就听有仆人说:“东家,太太说芳苓活过来了,想你了,你赶紧去吧。”
“啥?”徐春旺一听就是一愣,但心想还是亲眼看看吧。等到他走进院子,看到徐老太抱着绣娘哭,绣娘见到徐春旺,就哭着跑去说:“爹,俺是芳苓,俺好想你啊。”
徐春旺也是一头雾水,听了徐老太说刚刚的事情,自然觉得匪夷所思,就问她家里的各种情况,绣娘竟然对答如流,不仅徐家人的大小名、称呼和住址不错,就连他们的喜好,所发生的的大事小情也如数家珍,甚至谁家有什么变化都一清二楚,这下不由得大家不信了,毕竟有很多事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