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长发,在绣娘的惊叫声中,这个散兵对着绣娘的脸蛋抹了一下,抹掉一大块黑灰,这才发现绣娘是个姑娘,他喜不自禁的叫老焦:“这儿还有个小姑娘,长得还怪俊嘞。”
“军爷,这是我媳妇儿。”刘景荣说着就要拉绣娘走,还一边求饶说:“求你饶了她吧。”
“哎……哈哈哈……”这10个散兵相互用戏谑刘景荣和猥亵绣娘的眼神看着他们,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一样,老焦大笑说:“兄弟们出生入死,还不知道女人的味道呢,今天大家尝尝鲜。”随后对刘景荣说:“你俩的粮食,也不要了,银元,老子就收下了。”
接着,有两个人拿枪顶着刘景荣,又有其他人企图按住绣娘,绣娘被他们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赶快爬着跑,却被赶上来的人按在地上。绣娘只能大声呼救:“救命啊!救人啊……”换来的却是散兵们更加猥琐和狰狞的笑声。
刘景荣虽然害怕,这时候也顾不上其他了,刘景荣从偷偷捡到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趁看护自己的兵淫笑地看着绣娘受屈辱,眼神不注意刘景荣时,迅速朝其中一个人的太阳穴砸去,他一声闷哼,血溅到了刘景荣脸上,另一个兵回头一看时,刘景荣的石头也到了他的天灵盖上,顿时鲜血直流,两个散兵倒了下去,刘景荣拿起一把带刺刀的枪,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大喊着:“日你祖宗的龟孙,老子和你拼了”朝散兵们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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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们看到软弱不堪的刘景荣拿着枪冲来,脸上带着血,喊声还很大,他们想到了战场上冲锋的日本兵,很多人都被日本兵的气势吓倒了,此时,大家也竟然一时间愣住了,直到刘景荣的刺刀刺入一个人的小腹,“啊……”的痛哭声传来,他们才恍然被尖叫声吓得回过神来。
“揍他!”随着老焦一声令下,其他人纷纷对着刘景荣拳打脚踢,刘景荣没学过功夫,也不会用枪,只能抽出枪,凭蛮力用刺刀和他们厮打。说时迟,那时快,老焦抓住枪口,顺势就要抽走枪,枪在刘景荣手上顺势一滑,他正好扣在扳机上。
“砰”的一声枪响,刘景荣顿时感觉一股后坐力震得虎口发麻,枪身冒出一股黑烟,他被这后坐力和刺耳的响声吓了一跳,害怕得松了手,丢下了枪。其他人顿时愣住了,停止了厮打,四顾环望时,竟然发现周围没有人。而这时,一股难闻的臭屁、夹杂着尿骚味和血腥味随风传来,众人竟然纷纷头晕恶心而且胡言乱语。
恍惚间,刘景荣闻出味道,也不由得大骇,赶紧用袖口遮住口鼻,挣扎着带走绣娘。
上风口的不远处,一只浑身是血的母黄鼠狼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缓缓爬行,跟着步履蹒跚的刘景荣。
刘景荣走出大概50米,头晕恶心的感觉才缓缓好转,再看其他的散兵,竟然都倒地呻吟起来了。刘景荣一脸茫然,绣娘却昏迷了,刘景荣不忘去拿手杖,毕竟自己的钱全在里头啊。不想,刘景荣在拿回手杖时,竟然发现了那只母黄鼠狼,仔细看,正是自己救过的那只,它一身的怪味,而且下身滴着血,像是刚产下崽子。刘景荣这才明白了,黄鼠狼的恶露混合尿液,有着很强的致幻效果,原来它是为了救自己,才不顾分娩的痛苦坚持来到这儿的。
刘景荣一时间百感交集:人若恶毒,禽兽不如。刘景荣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撕下来一块布弄湿,掩住口鼻,然后把母黄鼠狼放到衣服里,母黄鼠狼虚弱间投来一丝感激,并把头看向一侧的石头,刘景荣才想起来它的小崽子,就赶快去找到它的5只小崽子,一同带走。
刘景荣背着绣娘,抱着黄鼠狼母子一路艰难前行,直到走出2里地,才累得瘫软在地,而这时,刘景荣被黄鼠狼的气味弄得头晕眼花,眼泪鼻涕和汗水直流,大口喘气都是一种奢侈了。母黄鼠狼带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