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阵感慨,随后说到自己:“吾被朱棣所骗,驼上功德无量碑,不得挪动分毫,八兄弟见状,携吾神灵离去,回龙宫复命。而今天下大乱已几十年,天灾频仍,人祸横行,加之异邦妖魔入侵,赤地千里,民不聊生。你虽未受大任,却极尽所能惩恶扬善,救助百姓,堪为可托付之人。”
“托付?”刘景荣不明就里:“愿闻其详!”
“冬月末子夜,月隐而星灿,银河转至栖身处,阴阳界门会开1个时辰,那时可引天上水倾灌,乘黄河沙舟,套拴天绳索于功德碑,用承重之无极木配拴天绳效仿桔槔之法,随水波而动,将功德碑从吾背上脱离即可,吾脱身后,会助汝一臂之力。”霸下说完,随着一阵表情狰狞,似乎有东西要从嘴里呕出,不一会儿,一只长约一尺,宽高各一寸的小盒被他吐到地上,然后化身为雾气飘散,空气中弥漫着一句:“苍生之命,在此一搏。”
“仙尊……”刘景荣一声声惊叫,双手还在空中乱抓,这时一双手抓住了他,惊讶中带着关心问:“三哥,怎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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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荣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又做梦了,他说:“刚做了个梦。”
绣娘从床头柜上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油灯,刘景荣披上衣服后拿着油灯照亮,找出鞋子穿上,就发现地上竟然有个长约一尺,宽高各一寸的小盒,刘景荣仔细辨认,发现正是梦中霸下所给之物。
天一亮,刘景荣赶快去找了王来顺,王来顺听闻事由,也是一惊:“这么说,咱俩可有的忙了。而且只有咱俩可不中。”
“这事情咋办啊?”刘景荣直接问:“你说清楚,别云山雾绕的。”
“今晚冬月二十九了,这个月小进,明天腊月,阳气弱,阴气盛,加之朔日月隐(阴历月末和月初夜间不见月亮,称为朔日),日月牵引,功德碑压力最小,此为天时。”王来顺继续说:“雍正年间,朝廷每年都要称黄河水重,水重多雨,水轻少雨,极其精准,虽然到民国被废除,但我每年都去做,今年水越来越轻,必然是阳间干旱,阴间洪涝,水多则浮力加大,只是需要去阴间借用无底船。”
“这就中了吗?”刘景荣问了一句。
“哪儿能呢?”王来顺继续说:“霸下驼都费劲的东西,哪儿那么容易挪得动?”王来顺说着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三个带凹槽且中空的木轮,两根绳子,两根短棍,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把物品倒出盒子后,继续查看盒子,里面已经没有其他物品了,而刘景荣仔细翻找盒子并未发现线索,王来顺也没发现任何端倪,过了半个时辰,俩人始终找不到线索,他们失望地把东西放到盒子里,当刘景荣触摸到木盒内壁时,他察觉出了异样。
刘景荣从小学习针灸,不仅对穴位配合及捻针手法要求高,而且对手的敏感度要求很高,刘景荣在摸到内壁时,察觉里面有一条纹路。
“半仙儿,你这儿有笔墨纸砚没?”刘景荣问王来顺。
王来顺自然明白,对外叫:“小蛋,把文房四宝拿来。”随即,王来顺的孙子就把笔墨纸砚端来了,刘景荣倒出物品,拿出一张白纸,用笔蘸墨刷白纸,一番忙活后,他发现纸上一片漆黑,有少许极难发现的纹路后。他显然不满意,拿出另一张白纸,自己用手隔着纸临摹内壁上的纹路,这次虽然清晰了点儿,可还是无法识别。
于是,刘景荣继续拿白纸来临摹,后面墨用完了,小蛋正要磨墨,刘景荣叫住了他,他用手指蘸着墨,闭着眼睛隔着纸张进行临摹,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纸张上出现了一副简图。
“桔槔!”王来顺脱口而出。刘景荣仔细看,一根木头竖在地面,一根木头横组在竖立木头的顶端,而且一头长,一头短,长的一头垂下一条绳子勾着滑轮,另外两个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