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行的规矩,这些规矩您就算是懂了,不经几次坑骗,根本不知道其中的阴险,加上东西卖不开,咱们不如先把多的藏起来,我带几样东西,卖出钱来,拿了银子就过来,大家分了钱,就出去躲躲。过了一阵子,我再处理几样,得了钱,大家继续分。”
“好!”大家听了,立即照做。震山炮够意思,按事先商量的,拿出存的钱给大家分了,佟为带着两三样小巧的金银器具,在震山炮派的“徒弟”和保镖的帮助下,前后来到吕梁和太原,找到几家当铺和古董铺,经过比对和讨价还价,最终卖出了4万银票,在就近的银号取出来后,就送到了震山炮那儿。
而震山炮这边也没闲着,他跟官府玩起了躲猫猫,亏得土匪疑心重,有不止一处落脚点,说是狡兔三窟都不为过,更好地躲避了李润升的追讨。
这次,要不是快三刀问到了,震山炮也曾受恩于快三刀,震山炮是无论如何不会说起的。刘景荣听了之后就问:“那有没有见过一口镶着金豆子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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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真有一口,只是上面的金豆子被剥撬的不老少了,箱子没锁搭和锁头,知不道开口在哪儿,根本开不了的吗……”震山炮还没说完,
刘景荣可就激动不已,对他说:“当家的,在哪儿,快带我去看。”
“这个……”震山炮犹豫一下,快三刀看出端倪,立马说:“老三,你不懂,对咱们这行来说,藏身地不能轻易给人看的,毕竟关乎自己和弟兄们的身家性命。”随后,他对震山炮道歉说:“大哥,老三是个大夫,也是介绍我入国军的,对咱们的事情一无所知,犯了忌讳,还希望你看我的薄面上,可别和他计较。”
“老弟开口了,我还能说甚?”震山炮说着,就示意他们等一等,他就自己出去了,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带来一口箱子,还带来一个身穿长袍的中年人。
“老弟,这就是之前给你提过的佟为先生,这口箱子就是你们要找的。”震山炮接着介绍:“佟先生,这位是曾救过我命的快三刀,另一位是他的郎中:刘景荣。”
双方相互打招呼致意后,佟为先开口问:“鄙人自小跟师父学习古董,做了十多年了,可只是看得出这箱子至少是西汉之前的,金子的纯度不高,但绝对是老金子,加上这箱子看着雕工也是一流,可看不大懂,还有这里。”说着,佟为指着一处金扣说:“这里看着像是合页,只是没见到箱子锁搭和锁扣。所以一直打不开,更不知里面是什么。鄙人不才,也只能给出3000块银元的估价,主要还是看在金子上。”
“谢谢先生,小子不才,是个郎中,早知这口箱子的事情,今日得见,也是好奇使然。”刘景荣接着把他听闻有关箱子的故事说了说,佟为也大为吃惊,赶忙让他来长眼。
刘景荣不懂古董鉴赏,但是他知道医术中的“望闻问切”,就先望,发现木箱做工考究,浑然天成,只是抠下来的金豆子显得箱子沧桑不已,脑补了镶满豆子的情况后,就不得不佩服做工的精湛。其次是闻,刘景荣敲击敲击箱子,听听声响,同时闻闻气味,发觉木材属于金丝楠木,有着浓厚的土味,还有血腥味和音乐的药材味,之后问,也只是和佟为关于手感和估价的问答,切时就该上手了,刘景荣的手触碰后,就发觉了不同的感觉,他想起和王来顺破解霸下吐出盒子中谜团的往事,立马要来一张白纸和干干的黑墨,这佟为是真的识货,知道澄泥砚,很快就从其他的箱子里找出毛笔和干墨块,交给刘景荣,刘景荣随后根据自己察觉的纹路进行按压,不肖半柱香,刘景荣竟然拓下了6幅图纸。
“这是甚?”大家一看就惊呆了,竟然不知道这口箱子竟然可以拓下图。
“我还不敢确定,但是,快了。”刘景荣回答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