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不知道。
“哦,根根有信了。”老太太愣了一下之后,顿时一脸期待后的欣慰,立马说:“快进门,都进来。”
“中!”刘景荣没发现异常,就让大家拴好马车,三家老小一起进了院子。
“大娘,根根他走了。”刘景荣很悲痛地说完,心里一阵难受。
“哦,大老远来,就为了这?”老太太语气平和,甚至有点儿戏虐,丝毫没有娘听闻儿子噩耗时应有的反应。
“大娘,你……”刘景荣很不解。
“出来!”她一挥手,屋门大开,十几个人冲出来。没等刘景荣和孙财主两家人反应过来,十几只长枪就对准了他们,吓得女眷和小孩儿惊声尖叫。
“你们这是弄啥呢?”孙洪汉厉声质问。
“就是,这是干甚哩?”喜鹊继续说:“你们莫不是汉奸?”
“汉奸?”一个一身粗布衣,打着绑腿,手拿盒子炮的人出来质问:“怕不是你们吧?说!到雪花山干甚?打听冯家峪干甚?”
“我们是汉奸?”喜鹊顿时哭笑不得地反问:“你见过哪个汉奸拖家带口的打听地方?就怕自己不显眼,好让你们抓的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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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大家相互对视,然后那人又问:“那你们来干甚?真的是找根根和桩子的家?可我听说他俩都被抓了丁,都死在豫北了,你们还来这里干甚?”
“那个领俺来的,叫镢头是吧?”刘景荣指着镢头说:“俺都告诉他了,你们爱信不信。”
“你们真从豫北赶来的?”那人看刘景荣点了点头,继续问:“要是这,你们肯定是当过兵的,豫北的战况我还是知道的,败多胜少,痛快的有一仗,据说5个兵烧了鬼子的细菌弹。前段时间,豫北就川军打得壮烈,据说全军覆没,你要是从这里出来,不是逃兵就是伤员。”
“不敢说痛快,关山烧鬼子那次,只是不想让鬼子用毒气弹害弟兄们而已。”刘景荣接着说:“那次要不是桩子指路,弟兄们也完不成;后来根根为了救俺,被狼咬死了。跟鬼子打仗那次,囫囵个活下来的就俺弟兄八个。”
“甚?说甚哩?”大家听了都以为他在吹牛,镢头就问:“那你叫甚名字?”
“刘景荣!”刘景荣回答的同时,喜鹊也回答:“楼啸义,江湖上都叫我喜鹊。”
“几年前,太行会出了些败类,不是叫军队剿灭了?”打头的人反问:“还说你们不是汉奸?”
“放屁!”喜鹊怒道:“老子带弟兄们端过匪巢,炸过铁桥,在豫北战场上亲手杀了仨鬼子,你们就说老子是汉奸?你们可以侮辱老子穷,不能侮辱老子是汉奸,这是我的底线,倒是你们这些瓜怂,不见你们拿枪打鬼子,专门对着我们,看我们好欺负是吧?”
“大家放下枪。”打头的说:“我是他们的排长,叫我栓宝吧,都是民兵,隶属杨振邦的部队。”
“对了,排长,我想起个问题,问问这个烧过鬼子的。”其中一个民兵指着刘景荣问:“你说你烧山毁了鬼子的细菌弹,后来治瘟疫的也是你吧?你用的是啥药名?”
“红灵丹和玉枢丹啊。”刘景荣想都不想地回答,这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
“哎呀!排长,大家真的搞错了,他真的是火烧鬼子,治疗霍乱的医生。”那个人就说:“我有个远房表亲,前两年逃难到我家,说自己得了霍乱,亏得部队有人发药,这才捡回条命,他说的就是这两种药,错不了!”
“哎哟,对不住,大家收枪,里面请!”栓宝立即收枪,大家也立即放松了,女人们感觉虚惊一场,就长舒一口气。
栓宝为了表示歉意,招待他们吃了一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