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好想想,吃得好像是玉米糊糊,其他甚都没做,带的有窝头,咸菜,大家出来仓促,也没挖野菜,采野果填肚子啊。至于喝的就是山泉水啊,大家都这么喝,没的事哩。”随后,李大爷就很奇怪地问刘景荣:“后生,你问这干甚哩,这和硕鼠关系不大吧?”
“那就剩一种情况了,应该是浓烟。”刘景荣先说自己分析的结果,然后再给大家解释:“大家不知,产生幻觉有误食毒果造成的,有喝了掺杂动物尿液粪便的水造成的,还有就是吸入毒烟造成的,既然吃的和喝的都没问题,那么事情应该就出在浓烟上,刚刚李大爷没提到,俺就让李大爷想一想,老把头是不是一直在另一处山脊看情况,所以离火源远?”
“是哩,就是这样。”李大爷一想起来就很肯定。
“那么,您还有……”刘景荣本来想说您还有当年的草和树木吗,可一想当时大家离开,没人管火,那些树木和草肯定被烧了,就是当时有人冒着被烧伤的危险保留下来了,几十年过去了,肯定保存不到现在啊。就该口问他:“您还记得那些草和树木的样子吗?知道名字或者见了能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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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就是平常的树木吗,大家日常都用它烧锅做饭,没出现甚怪事啊,草除了狗尾巴,梭梭草,还有艾草,其他还有的叫不上名字,见了才认识。”李大爷接腔后说:“不行明天我带你们去,找着当时的草,你看着认识不?”
“艾草?苦味的还是香味的?”刘景荣不禁问,他可是种艾,识艾,采艾,制艾和用艾的高手,毕竟针灸是病理之后,医药之前的过渡阶段,针就是银针刺穴位,而灸就是用艾条熏灸,这里面的学问更是大了去了,出于大夫职业的敏感,他就详细地问:“从闻着的气味来说的,那艾草是那种像花一样清香还是像药一样苦?”
“不知,那时没人仔细闻那是香是苦,我也只能记得外形了。”李大爷说着,就想拿烟袋锅,可里面并无烟丝,他也苦笑一下,继续说:“我也说不上,找到了给你看看。”
“中!”刘景荣答应了。
“那后来呢?”栓宝和喜鹊都齐声问李大爷:“后来怎的了?”
“我说过,除了烟熏,开水烫,就剩,弓箭弩枪,夹子夹和刀叉插了。”李大爷继续说:“你们也知道,这些都不是乱用的,都要一步步,连环着用哩。”
第一次灭鼠,大家伤15人,死4个人,其中还包括贾林,可那之后,大家也不知硕鼠被灭掉了没,就很是提心吊胆,加上有的人被老鼠咬过之后发烧抽出,且穷乡僻壤地找不到医生,大家只能用平时的草药煎煮来治病。有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身体就好了。有的则病情逐步加重,为了治病,他们只得去镇子上。加之很多人的添油加醋,就更少有人参加了,大多数人更加害怕,就主动退出狩猎,这样一来,减员眼中,老把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于是,李长发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引蛇出洞,以一个孤单走在路上的人为诱饵,吸引老鼠们抬走自己,路上对硕鼠就是一阵攻击,管保它有来无回。可这一招被老把头驳斥了,并非不想让李长发犯险,而是虽然他们把一个鼠穴搞得乌烟瘴气,可硕鼠生死不知,只要有它在,一声呼啸还会有其他的老鼠听从它发号施令,它吃过一次亏,自然是不会上二次当,肯定要在准备万全的情况下才出击,一旦它出击,发现只有李长发做诱饵,不几个人做后盾,就会害了大家,只怕都会像贾林一样死相凄惨,所以说,拼命蛮干有时真不一定好用,得用脑子想办法。
随后几天之内,大家也都养精蓄锐,老把头和其他的村长联名向乡里投递请愿书,希望他们沟通县里派人来灭硕鼠。不成想,老把头这一去,虽然没甚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