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玉英惊叫一声,像是天要塌下来一般,脸上的血迹瞬间退了个干净,脸色更是惨白如鬼,双眼直直盯着徐盛沅,想要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
“就是喂猪了啊!”
徐盛沅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值得惊世骇俗的,说着还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瓷坛,“呐,装过骨灰的坛子就在那儿了,我原本想要用它做痰盂的,不过既然你想要,那就拿走吧。”
“你……”梁玉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两眼翻白,脑袋一晕,差点昏死在原地。
好不容易缓过这一口气,立刻扑到坛子前,抱起来便是一阵恸哭,哭过之后,又跳起来指着徐盛沅大声开骂。
“徐盛沅,你个臭婊子,你怎么能把你爸爸的骨灰喂猪?我要和他合葬的啊,你怎么能这样?我要杀了你,徐盛沅你个不孝女,我要杀了你……”
梁玉英突然的疯癫,确实吓了徐盛沅一大跳,好在门外的保镖听闻声响,及时进来控制住了梁玉英。
看着还在不断喊着要杀了自己的人,徐盛沅挥挥手,示意保镖将人拖出去送回徐家,而后叫了秘书进来,准备联系精神病医院。
呵呵,有病的人,当然要去精神病院休养了!
若非徐盛行临走前特地请求自己,留下梁玉英一命的话,便是连精神病院的钱都能省了。
不过也没关系,清醒的在精神病院发疯也挺好的。毕竟这是哥哥唯一的要求,便是看在过往送自己那么多餐食物的份儿上,也要听他的话。
梁玉英走了,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了!
徐盛沅给林雨泽发了条消息,而后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瓷坛上,想到梁玉英刚才的疯魔,心头满是不解。
抛去那一层让人无比操蛋的母女关系,只站在同为女性的角度看,徐盛沅也是不能理解梁玉英这种思维的。
这个愚蠢的女人,出生时是半点脑子没带啊!
哦不……倒是带了个恋爱脑!
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找完小三找小四,找完女人找男人,滥交成性,肮脏又混乱。
就这么一个烂人,正常人往外丢都唯恐晚了,这个傻逼蠢货竟然还一心想要挽回男人。
徐盛沅实在是想不通,就这么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破烂货,到底有什么值得她死心塌地爱的?
还合葬?也不怕脏了轮回路,投胎之时坠入畜生道,永世不得为人啊!
——
林雨泽在接到徐盛沅的电话后,立刻拿起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光明正大的带上言无虚前往徐家,去找梁玉英“商议”她手里那两座玉矿的事情了。
当然,这个商议,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商议。
梁玉英刚被徐盛沅的人给押着扔进了徐家大门,这会儿正慌乱无措着,听到佣人来报,说是有客人上门,立刻不耐烦的叱责起这不懂事的人来。
“什么来客,没见我正忙着嘛,让他们滚。”
梁玉英平日里自持豪门贵太太的身份,形象语言上都要端着,即便有佣人犯错之类的,也只会云淡风轻的开人,从不大声呵斥。
如今她最在乎的徐明昌已经死了,梁玉英也就顾不得维持形象了。
那佣人被梁玉英吼了一通,连声应道:“是,是夫人,我这就让他们走。”
只是,还不等佣人赶人,林雨泽已经带着言无虚和熊武闯了进来。
其实也不算闯进来,随着徐明昌的“意外”身亡,徐家已是大不如前,原本既有保安、又有保镖看守的徐家别墅,现如今只剩下几个梁玉英的亲信,想着梁玉英还没倒,他们还有高工资可拿。
见到梁玉英,林雨泽立刻满面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徐夫人,打扰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