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烫水将他的皮肤烫红一大片,然而,他却依然一动不动。
“废物,一群废物,连土之国的土鳖都阻拦不了,村子养你们有个屁用!滚,给我滚回去,你们的战场表现我会上报火影大人,等着吃牢饭吧!”
白云叶山依旧低着头,慢慢的走出了帐篷,门口两个警卫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嘲笑。作为猿飞一族培养的忍者,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自以为有资格嘲讽面前这个脸上还挂着一片茶叶的中忍。
仿佛没有经历羞辱一般的叶山,脸上又挂起了和煦的笑容,笑的幅度很大,导致他本就狭长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外面等待的山城辰自然听到了帐篷里毫不掩饰的羞辱之词,原本满腔怒火的他看到叶山的笑容后,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背后的汗毛都根根立起,犹如被毒蛇盯上一般!
休息帐篷里,叶山和衣而卧,忍具包被放置在双手两侧,整个人波澜不惊。
“队长?”
“嗯?”
“这个村子真的能打赢这场战争吗?”
叶山微微侧头,看着同样躺着的山城辰,这是他组队最久的一个队友,自己曾亲手救了他两次,可以说没有他的解救,对方的名字已经被刻到了慰灵碑上。
,!
沉吟许久,稳健的叶山还是没能说出心里话,轻声道:“睡吧。”
“哦”
帐篷中再无一丝声音,只有雨滴落撞击发出的‘啪嗒’声。
叶山在雨声中思绪翻滚,这个忍者世界一点都不热血,这个世界充满了饥饿、疾病、杀戮、战争。每天都在发生大大小小的争斗,每天都有很多不知为何战斗的人们浑浑噩噩的战死,同样有人喊着最光明的口号做着最龌龊的肮脏事。
火之意志?口号罢了。
所谓的同伴?有价值的工具罢了。
连年的战斗让叶山身体疲惫,村子的冷眼让叶山心灵疲惫。这是一个不看资质,不看贡献的二战时期木叶忍村,看的仅仅是姓氏。凭什么那些家族忍者享受着最丰富的资源供给却可以安心修炼?凭什么平民忍者执行着最危险的任务、流最多的血,却因为出身而不得寸进?
叶山之前想不明白,什么是同伴,也想不明白什么是资源,现在他明白了。
所谓的同伴,指的是战场上可以性命相托的忍者;所谓的资源,不是钱,而是忍术。
没错,在忍者世界,资源就等于忍术,忍术就等于资源。
最简单的例子,那个拥有爆遁血继界限的岩忍,他享受的资源就远远多于叶山。除掉血继界限带来的特殊忍术,他施展的秘术硬化术、土遁·土隆连枪,都是叶山垂涎不已的忍术,但他就是没法习得。
忍术的释放,并不是结了印就能成功。人体内复杂的经脉决定了这一点。每一个忍术的施展不仅要求施术者结印,还要求施术者按照特定的线路凝集查克拉,而印,就是引导查克拉流动的指标。没有专人指导,胡乱修行的忍者除了经脉错乱没有第二个下场。
而忍术的传承,只有两个途径:家族传承、师徒传承。论家族,白云叶山的家族,只不过是用街道取姓的低贱家族;论师徒,叶山的老师死了都两年了,这就决定了叶山空有一身查克拉却无术可用的尴尬处境。和平年代他可以当个普通忍者混日子,但叶山知道,忍界大战还有第三次、第四次,一天不掌握强大的忍术成为上忍,他就得做一天的炮灰!
现实的绝望让叶山开始厌恶那些高高在上的家族忍者;每天都在刀口舔血的危险甚至让他厌恶村子里的制度!说起来也好笑,尽管对原着不熟悉的叶山,凭借前世九年义务教育,他还是一眼看穿了初代火影建立忍村这一组织的弊端。
忍村建立的初衷是避免大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