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晚辈晋艺宸,今日全为帮夫人解惑而来!”
“为我解惑?”
“是的。”
说着也不迟疑,只见晋艺宸顿时便是以左脚稍稍用力。结果下一秒他便是如一团棉絮一般无比轻柔地飘过了中间阻隔的水池并最终落到了那艘方舟之上,并且哪怕到他最终同样盘膝坐下之后夜帝夫人也未感到舟身有半点晃动!
不得不说这等轻功着实是有些骇人的,而也正因如此,在见状之下夜帝夫人也是顿时就轻“咦”了一声,同时也是不自觉地在心里将其与碧落赋中的“闪电”卓三娘比较了起来。
没办法,在她看来眼前这少年虽是年纪轻轻但既能连续接下自己好几道凝烟而成的劲气那武功便必然一声高过了自己的儿子朱澡,甚至若再给他几年时间的话那么只怕碧落赋上的所有高手也都将被他一一超越。而既是如此,那么他眼下的轻功已可与“闪电”卓三娘一较高下这一点也就并非难以接受的了。
言归正传,这时却听晋艺宸又一拱手道:“冒昧登船还请恕罪,毕竟既是解惑的话那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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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夜帝夫人闻言顿时摆了摆手,同时收摄心神并有些戒备地道:“不知你说的解惑可是关于嫁衣神功的吗?”
“正是。”
说着只见晋艺宸也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想来夫人应该也很奇怪为何大旗门的两位开山先祖修炼了此功就可无敌天下而您自己修炼了此功之后却只能倍受煎熬的吧?”
“不错。”就这样,或许是因为骤然被说中了心事的原因,虽然知道不该对面前这个来历不明且还是第一次见的少年太过坦诚可在闻言之下夜帝夫人却还是顿时就叹息了一声道:“我听得昔年‘大旗门’开山两位祖师也因练成此功而称雄天下便决定摒绝一切并下了狠心和决心来练它,但在一开始练此神功之后我感到有些不妙,因为我体内的真气突然便枯涩且难以运转了起来。”
说着只见她也同样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但那时我已欲罢不能,以致于也只有再练下去。哪知我真气虽越练越强但若要它运转却也是越来越痛苦不堪,甚至到最后那真气流过之处也无比宛如是在被尖针所刺一般。”
“是吗?”晋艺宸闻言不由地接口道。
“当然。”夜帝夫人闻言又是叹了口气地道:“事实上那痛苦完全可说是比世上的任何苦刑都要难受,并且一旦我停止不练的话那么一身功力还将立时散去,同时那散功之苦还更是非人所能忍受。而也正因如此,是以虽明知是饮鸩止渴我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去练,同时将那越来越强的真气逼在丹田腹下以不让它随意运行,只是如此一来我的下肢却也就完全瘫痪了。”
“这样啊!”晋艺宸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在看了一样夜帝夫人的腹部之后又道:“那想来夫人此刻也已知道当初大旗门先祖为何要故意遗失这嫁衣神功了吧?”
(是的,这嫁衣神功秘笈此刻并不在大旗门内的原因其实并非是其门人不小心弄丢或是被人盗走,相反却全在于大旗门先祖的故意遗失。)
“当然。”夜帝夫人闻言同样点了点头道:“毕竟这嫁衣神功虽可无敌于天下但修炼的过程却是极为痛苦,尤其要将其最终练成更是不知还要付出什么样的努力,是以倒还不如撇下它去修炼其他武功来得痛快。”
“的确。”晋艺宸闻言又是颔首道:“只是话虽如此,可本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原则这嫁衣神功却还依然是值得练习的。不仅如此,若是能够做出一个最大的取舍的话那么彻底练成嫁衣神功却也是完全可行的。”
“哦?”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夜帝夫人完全就是眼前一亮,然后急不可耐地道:“那不知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