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义父,孩儿可不在南阳境内作这庄买卖,也无需带去5000人马,给孩儿2000人足矣。此去京城一路北上有的是高山密林。”
“嗯!公子说的有理。要做但不能在自己地界作,需到别人地盘上去作,如此便能将祸水引往他处,与我等无关。此去京城沿路正有下手之地,商洛群山之中便可埋伏神兵。取地图来---”李密经朱登提醒顿时眼睛一亮,毕竟梁王和亲所带的财宝太过多了,任谁都眼红不已,更何况李密等正是需要这批财帛用于陈国孔国相的路子,那人最是贪婪,没钱估计就算杨玄感也都进不的他的府门,更别说在陈国某一个好的差事了。
杨玄感的亲随小校赶忙取出地图,将桌上酒肉等推到一边,李密摊开地图便看向北去的地势和官道。
“此处往北百里外便是金州地界,这里有一座高山名为九峰山,山下不远处便是北上京城必经的官道。可在九峰山中埋伏下2000精兵,这里多有中原大战逃散进山避祸的乱兵流匪,在此处办事任谁也想不到是我南山所为。”李密指着地图上西北方标明的一处大山说道。
“好!小爷便在此处动手。今夜便选精壮2000人随某下山,秘密潜入九峰山中待机而动。”朱登一拍大腿叫道,在他眼中已经全是晃眼的珠宝了。
“不,公子一人不行,这里由某守山不动,你父子二人必须同去,才最妥当。对方2000护卫必有带兵之将随行,你父子一人引走那将,一人才能下手劫财劫人。若是抢了杨广之妻,便当做你父子杀父之仇得报了。”
“好啊!就劳先生守山,我父子走这一趟了。”杨玄感此时酒也醒了多半,也是兴奋无比的应道。脑海中已经全是自己曾在洛阳一睹过芳容的萧氏的曼妙身姿,禁不住嘴角流出了口涎来。
夜幕降临了,南山匪寨中窜出了一队人马,全是骑兵,正趁着黑夜的掩护匆忙向着北面疾驰而去,沿途但凡遇到路人,都全部斩杀,尸体扔进深山。
与此同时,在南山镇官家客栈里歇息的梁王萧岿一行尚不知危险正一步步靠近。
此行负责随行护卫的便是义安王萧玚,萧玚年岁不大不过16岁,但机警过人,做事极为稳当。就在父王萧岿和王后张氏、叔父东平王萧岌和妹妹萧美娘都入睡之后,还在护卫军帐内和随行护卫的将军徐孝敬、副将马武二人商谈着明日的行程安排,三人脸上都是一脸的严肃,如临大敌一般。
“徐将军,明日便要途径南山,我车上多有财物,想必那南上山响马已然探知了。明日少不得要和他打上一场的。”萧玚说道。
“这南山上响马乃是杨玄感一伙,他是在中原大战中惨败之后,带领余部逃上山苟延残喘,手下喽啰逃散不少,实力大减。白日某问过镇上百姓,说他在山上还算本份,少有下山打劫。怕是不愿引起南阳官府注意,不敢在为非作歹吧!”领兵大将徐孝敬道。
“嗯!即便如此,我等也当小心为上。明日徐将军可带1000人马为前队,小侄带500人护卫中军车仗,马将军带500人随后而行。”萧玚安排着。
“嗯!就依公子。”徐、马二人说道。
第二日,天刚亮。萧岿便催促车仗军马起身,一行人在临近午时十分进入了南山地界。在前开路的徐孝敬将军提醒手下1000骑兵保持警戒状态,自己则持枪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就在精神高度集中向前行之际,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响。徐孝敬赶忙将马勒住,吩咐人马停下。他知道这必是自己派出前去探路的小校有事回报了。
“禀将军,前面道路边歇脚山亭内有一文士自称李密,带着十余个山匪喽啰,在等候王爷到来。”探路小校在马上报道。
“他等可携带兵器?周遭可有埋伏?”徐孝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