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征军进军察哈尔的同时,凹嘴口的鬼子已经被围困了近半个月。粮食还有,饮水已经没有了。
山上长着不少树莓,口渴难耐的鬼子不时爬出工事去摘树莓果解渴。但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把命留下。
因为武狼在凹嘴口两头都安排了狙击手,摘树莓果的鬼子要么倒在去摘的路上,要么倒在摘的时候。
这天凌晨,一名鬼子顺利地摘到一小头盔的树莓果,快速跳下工事,招呼旁边的一名小鬼子过来。那名小鬼子是他的亲弟弟。那名小鬼子马上向他哥哥跑过来。
这时“啾啾”两声lr一4枪声响起,这两名鬼子同时被爆了头。弟弟手中被溅到血迹的几粒树莓果从他手中滑落到地上。
工事里的鬼子冲过来疯抢他哥哥头盔撒落在工事里的树莓果,他弟弟手中滑落的那几粒带血的树莓果也被一抢而空。
而他两兄弟的尸体则孤零零地斜靠在工事上,没有人去望一眼。
这时,工事里低腰走过来一名鬼子大尉,冲着抢树莓果的这群鬼子喝了一句:“八嘎”。
两名卫兵上前,要将他们手里的树莓果收回来。鬼子们很不情愿地张开手掌,让卫兵将手中的树莓果收走。
一名下士可能实在是太渴了,趁人不注意,一把将手中的树莓果丢进嘴里。
鬼子大尉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朝这名下士的手开了一枪。
子弹从这名下士的手掌心穿过,这名下士痛得当场跪下,嗷嗷直叫。刚塞进嘴里的树莓果也掉在地上。
旁边的鬼子见状,赶忙将刚才抢到的树莓果递到卫兵跟前。
冲出去是死,守在工事里是等死。怎么样都是死。鬼子大尉决定突围。
他发电报跟对面山腰的鬼子另一名中队长联系,约定突围方案和时间。并和调兵山县的鬼子联系,请求增援。
中午,工事里的一小队鬼子脱掉外衣和上衣。将上衣撕出一条白布,用刺刀在手指上划一道口子,在白布上用血染了一个实心圆圈。然后将白布扎在额头上。
那名手掌心被大尉打了一枪的那名下士也是属于这个小队的。因为受伤没有参加敢死队。后来被俘虏了,参加了反战联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十二点钟整,鬼子趁魔鬼部队吃午饭的时候,向南面一团阵地发起了猛烈进攻。
“武狼,鬼子向南面突围了。”副旅长戴安生听到枪声对武狼说道。
“南面距鬼子最近的据点起码也有上百里路,鬼子不向调兵山县突围,舍近求远?想跟我玩声东击西,门都没有。”想到这里,武狼叫道:“通讯兵”。
门口一名士兵进来敬礼问道:“旅长,你找我?”
“通知三团,注意调兵山县动向。”
“是”,这名通讯兵还没有走,三团一名通讯兵过来报告:调兵山县方向来了七八百名鬼子和伪军。
武狼和戴副旅长相视一笑,武狼说道: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武狼随即命令:“三团一营向左隐秘运动堵住这队鬼子的退路;二团一营向左运动,包围这队鬼子;二团二营向右运动,包围这队鬼子。二团三营继续盯住凹嘴口的鬼子。”
通讯兵敬了个礼,马上出去传达命令。
南面一团的枪声很激烈,这些鬼子像失心疯似的不顾伤亡,一直往前冲。
这时凹嘴口北面也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和手雷的爆炸声。
鬼子的主力朝北面突围了。
三百多名鬼子在北面狭窄的山腰铺不开来,只得轮番向二团三营的阵地发起冲锋。
三营六百多人,如果让这三百多名鬼子冲出去,那三营长该拿条面条上吊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