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奴仆压不住!”
“废物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老鸨骂骂咧咧地打开房门,跟着一行丫鬟下去处理。
魏越西听着脚步声走远,这才从房梁下来,立即熄灭那团火,可书信已经烧了一大半。
他拿起来细细辨认,剑眉压低。
西北大军□□□,训练有素,只待□□□□,完成大业,□□将军欲将□□□,请元帅□□□。
烧得太多了,许多重要的字眼都模糊不清。
魏越西抿了抿薄唇,将书信重新丢到火炉里,快速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换了身装扮,充做客人,假装尽兴离开,却意外看到了沈清流的随从。
那名随从钻入到一间厢房内,神色谨慎,虽然拉了个花娘进去,但更像是掩人耳目……
魏越西眼眸一暗,这个影卫是太傅先生的贴身护卫,不会离太傅多远,难道太傅也在这百花楼中?
“客官,您在瞧什么呀?不如奴陪你喝喝酒?”一个浓妆艳抹的花娘看魏越西孤身一人,又是打扮不俗,自动贴上去。
魏越西闻到浓重的脂粉味就快速避开她。
“客官……”花娘的神色一僵,她有那么丑吗?!
“那间房有人吗?”他指了指随从隔壁的一间房。
“还没有人呐。”花娘顿时明白了,这是个要面子或者羞涩的客人。
“我让管事开给您,劳驾公子等我一下。”能开得起包厢,那肯定有钱!
花娘眼中划过一抹喜色 连忙下去叫管事开房。
沈清流身着褐色褚衣,眉眼微垂,只抿着清茶,几个花娘已经被手下人迷晕丢进了床上。
走进来的影卫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的神色稍变,“她被识破了?”
“可不是,那些花娘也不是傻的,在陈青青身上看到了独属于尚书府的玉牌。”影卫在他耳边低语。
“而且那老鸨发觉后,似乎想要做点什么,主子,我们要不要阻止?”
闻言,沈清流的眼神一暗,“自然不能不管,若是尚书府的嫡二女在这闹出来笑话,尚书大人可也头疼。”
他的眉眼低垂,户部尚书虽然是个墙头草,但如今也在魏越西的阵营,方向是靠他们这边的。
倘若因为治家不严而被弹劾,魏越西也面上无光,眼下陈青青的父亲好歹是他们麾下之人,易于掌控。
“出去解决。”沈清流放下茶盏道。
陈青青本来就是想来花楼玩玩,长长见识,哪知道这些花娘使劲地灌她酒水,连小桃也被灌醉了。
她晕乎乎地倒在床榻上,却发现一直厚实粗糙的大手向她的衣襟伸去,周围安静了下来。
“这姑娘,长得真漂亮,嘿嘿……”淫邪的声音响起。
陈青青的感受到那股粘腻的嗓音,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坐着一个猥琐男,立即将她吓醒了。
“放开……”她有气无力地道,身上软绵绵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惊恐地看向身上的猥琐男人。
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眼泪从眼眶滚落下来,砸在了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