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二人吃喝还是绰绰有余的。
“各位公子官人,本院今日有一新来的琴师,生得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就说她手上的琴艺可谓是…”可见台上的主持姑娘没什么文化似的,或许忘记说些什么,紧接着言了很多褒奖即将上场姑娘的好话“…她弹的曲子可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各位公子官人可想听听这琴师弹奏的仙曲来着?”
“好!”台下看官配合着叫好。
珠帘掀开,是一顶薄纱帐,帐内便有一古筝,古筝旁放置一鼎香炉,琴前端坐着一位用黑色薄纱遮住眼睛以下脸部的姑娘,那姑娘伸出双手轻轻拨动琴弦,琴音稍起,便惹得台下看众喊好。并非琴音美妙,因为琴师还没开始弹奏,倒是她那双极为美丽的玉手引人瞩目,连台下的众姑娘也极为嫉妒的一双手,什么手若柔荑,指若春葱应该也说不出那双美手给人的美妙感觉。在看琴师的声影,也仿佛给人一种如若无骨的魅惑,令人不自觉中产生一种对其怜爱的感觉。
琴声起,只仿佛是-
多景楼上弹神曲,
欲断哀弦再三促。
江妃出听雾雨愁,
白浪翻空动浮玉。
琴声落,女子柔柔起身,揭开脸上的薄纱,欲拒还迎的掀开纱帐…
一些醉酒之徒看见如此美女,掩饰好了的大家公子、谦谦君子模样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其中一个踉踉跄跄的跑到台前,大声向琴师问道:“在下钱景升,敢问姑娘芳名?”
那姑娘稍微欠了欠身,礼到:“回钱公子的话,奴家鄙姓白,唤作香香。”名叫白香香的女子欠身之际,那姓钱的公子哥连忙用手托了托香香的下巴,略带调戏的**道:“白香香,好…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又白又香啊……哈哈!”
正当白香香报上自己姓名的时候,台下角落中的云远也终于抬起头看了看台上,露出诧异的目光,而白香香也将眼光瞥了瞥那边,心笑:“你个笨小子,终于有反应了;我还当你是木头一个,脑不开窍的。”
“老鸨!这姑娘多少银两可包下?”一个身肥体胖的中年男人,抖动那难看的身躯,颤颤的大声问道,见老鸨露出为难的目光,从衣内掏出一打银票,随便数了几张,玩桌上一甩,道:“老鸨,两百两够不够!”那老妈子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只见两眼瞬间精光暴闪。
“我说李老爷,就你这两白两就想包下我们的白姑娘,你也不掂量掂量白姑娘所应有的身价…老子出五百两!”另外一桌,立起一身材不亚于李老爷的人,极为嚣张的向先前的李老爷挑衅道,老鸨连忙把惊喜的目光投到报银五百两的官人身上。
那姓李的胖子颤了颤,再次从银票堆上数出几张银票加在先前的两百两上面,到:“我出一千两!王老板你可别想跟我争,白姑娘我要定了。”望了望还想加价的王老板,台上的白香香唤过老鸨,低声在其耳边说些什么,只见哪老板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扭扭捏捏的走到台间,双手上下摆动,苦道:“王老板,李老爷,你们两就别争了,你们出多少钱都没用了,我们白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看见两争风吃醋的老板露出遗憾的表情,老妈子又露出“迷人”的微笑,继续道:“台下公子老爷可别放弃竞价,白姑娘说了,现在出价价高者,白姑娘可约定三日之后亲自到府上表演琴技,且与之谈心论艺。”
虽然不能与之尽鱼水之欢,但能得到与这种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独处一处,将来和别人说起也觉得倍有面子,于是争价格的也大有人在,得者是先前掏出一堆银票的李老爷,最后一次叫价的时候,一个激动把那堆银票全部甩了过去,于是无人说话,莫说是为了与一个女子喝酒谈心,那李老爷甩上的银票加起来只怕有万两于多,于是结果不言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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