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凤兮在这一刻彻底绝望,她去推搡胡颉。
胡颉却将她牢牢桎梏在怀里,无论她如何反抗都无动于衷。
“尔耳,他这个人很忠心,也很有能力。我很欣赏他,你的任务是重点培养他,把他培养起来。他可以成为酒楼最得力的干将。”
见何凤兮终于不再挣扎,才将她放出:“听见了?”
何凤兮推开他,摇摇晃晃起身,向外走去。
胡颉知道她不会再寻死了,但还是不安心,再次出声警告:“何凤兮,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再敢寻死,我会让你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何府当夜的惨状!”
何凤兮果真被这句话吓住,她木讷的扭头看着胡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扶着门框许久许久,她扭头留给胡颉半张熬白的脸,似乎是想询问什么。但她没有说出口,扭头离开。
胡颉叹口气,在地上揪起晕过去的尔耳,直接打了两巴掌。
尔耳被剧痛拍醒,睁开眼睛看到胡颉那张阴沉的脸,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老爷……”
“我是不是让你看着她,”胡颉脸色极其阴沉,尔耳浑身发抖不止。
“你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没命了!”
尔耳忍不住哭道:“老爷,对不起!是,是小的疏忽了。昨夜何小姐叫声太惨烈,被打得厉害了。小人只当小姐是来买伤药的,并不知道她……她想自寻短见啊!”
胡颉揪紧尔耳的领子:“不要出现下一次,别忘了,你的母亲还在我手上。你若是不想让她有事……”
尔耳听到这句话,顿时犹如被蛇咬,迅速做出回应:“是,是!小的从现在就死盯何小姐,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小的愿为老爷肝脑涂地,尽牛马之劳!”
胡颉将他狠狠扔在地上,转身冲出药铺,去找何凤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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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何凤兮点着灯,站在木桌旁翻看着账本。盘算着今天又卖出了多少东西。
胡颉坐在一边悠哉悠哉喝着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何凤兮实在是困倦狠了,却也不敢流露出来,只要她打哈欠,胡颉的柳条就会毫不留情打在她手上。
哪怕再困倦,她都会咬住牙,暗暗掐自己的手提神。
还有五天,就可以结束了。
何凤兮放下账本,来到胡颉面前,将账本交给他。
胡颉翻看几下,点点头问道:“今日来了多少人去酒楼,多少人去古玩店,多少人去香料店?”
何凤兮疲惫道:“五百多人,大多数都去了酒楼。其次去了香料店。最后是古玩。”
“去酒店吃的最多的酒是什么?香料店最受欢迎的香料是什么?古玩看得最多的是什么?”
何凤兮费力张开嘴,一一回了他。
胡颉满意点点头:“不错,去睡一会吧。五更我再喊你。”
何凤兮可怜巴巴问:“我不能多睡一会吗?”
看着何凤兮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胡颉也狠不下心去凶她,柔和道:“乖,快点去睡吧,毕竟时间不多了,也就只剩下四日。”
何凤兮只好回到软塌上,乖乖睡觉。
胡颉也去软塌上,抱住何凤兮,何凤兮动动腰,困得狠了,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
胡颉小心翼翼不敢惊动她,默默贴在她脸上,感受她匀称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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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凤兮,醒醒。”
何凤兮极其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看着胡颉,猛然想起昨日要她五更起床的事情。
“我睡过去了。”
胡颉将午膳放在她面前:“你睡得这般熟,想睡就继续睡下去吧。没什么,睡醒了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