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颉替她回答道:“没有,他没有招惹过任何人,也没有做过其他出格的事情。”
桦炼教主拉住胡颉,走向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胡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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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颉说是路途遥远,不如坐个马车。
可桦炼教主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几步路能累死吗?坐什么马车,走着吧,本教主喜欢走。”
说着,她贴近了何凤兮:“你叫什么何来着?”
“何凤兮。”
“何凤兮?”她皱皱眉,又看了看胡颉忽然就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桦炼教主正色道:“你们应该听说过我的,我叫喀香卡-星图。喀香卡是我的姓氏,星图是我的名字。我来自于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民族,民族名为那勒佤。是一个会观天象的族群。只可惜后来我的族群灭亡了,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最后一个那勒佤族的后裔。”
喀香卡挥舞着手里的扇子,迈着妖娆的步伐,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
“江湖上都是怎么介绍我的?给我说说吧胡颉。”
胡颉扯出笑脸,刚想捡点好听的话说,喀香卡直接打断了他:“别说什么客套话,也别说什么好听的。你就直接说你听到的传闻就好了。”
胡颉和何凤兮交换了个眼神,胡颉一本正经道:“桦炼教主,至今为止很少有人见到过那位教主的相貌,只知其貌不扬,能力非凡,并且脾气喜怒无常、不近人情……”
何凤兮给了他一下,胡颉知趣闭嘴:“当然这些都是传闻,我们也是听说。”
喀香卡打了个哈欠:“你们运气好,刚好赶上好时候。也就是现在我还愿意帮你们,若是换做前几日,我肯定是不会帮你们的。”
何凤兮疑惑道:“为何?”
喀香卡没回她,而是换了个话题:“当初杀害何府的人,有什么特征吗?或许可以从这些人里面下手。”
胡颉回道:“无非就是些无名小卒,不值一提。但唯独有两个……三个人值得注意。”
“说来听听。”
“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当初在下第一个解决的就是他,只是还未动手,他就暴毙了。死因似乎是诅咒。”
“嗯。”
“另外两个似乎是知晓恶灵的存在。一个是个小个子依靠偷东西为生,他会些功夫,但还是被我给……另一个一个缺了耳朵的书生。那书生有一把妖扇,将我困住过,但被我挣脱后都杀害了。”
“没问出点什么?”
何凤兮接话茬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先杀了再说。他们彼此之间并不认识对方,而且都说是无人指示。但我总是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直到另一户人家也出事,我才恍然大悟。”
喀香卡点点头,不知思索着什么。
“你们说的这些人,我都是听说过的。那络腮胡没什么印象。但那偷东西的矮子我似乎是有印象。大约是十几年前吧。那会京城有一位中了状元的白衣男子,富裕后家中总是失窃。后来抓住了盗贼,由于盗贼身材矮小,他还以为是一个孩童。
“但在看到盗贼的真正面目后,动了恻隐之心,并没有送去衙门,而是留在府上。只是那盗贼手脚不干净,仍旧偷东西才被赶出去。后来那状元不知因什么原因,被抄家了,被抄家之后得了怪病。而当初的盗贼仍旧打着他的名义去偷东西。后来是被赶走了。那状元也似乎是死了。”
胡颉犹豫片刻,说出自己的猜测:“我曾见识过那小贼的记忆,他被赶出去倒是有些冤,因那东西并非是他偷的。他是在那状元郎的帮助下改邪归正了,只是后来那状元得了病他迫不得已,才去偷东西换钱给他治病。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