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宁静的早晨,一道干净的少年声打破了江晚棠的冥想。 她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牧风,你怎么又来了?” “哼,姐姐这是嫌人家来的太频繁,厌倦了吗?” “可,可人家只是想多陪陪姐姐,姐姐怎么这般不解风情。” 少年的声音有些委屈,配上那张迤逦的脸让江晚棠看了莫名生出一种自己真不是人的感觉。 弟弟能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多陪陪你罢了。 看着顺势坐在自己身旁,悄悄把脑袋凑过来的少年,江晚棠有些无奈的伸出手摸摸他油光水滑,圆滚滚的脑袋。 少年脸上果然浮现出得逞的笑,与经常出没在寺庙,还会撒娇卖乖的那只小猫得到香客投喂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牧风静静的陪着最爱的姐姐一同打坐,因为他常来,所以姐姐总会多带一个蒲团。 侧头看着姐姐的侧脸,他心里欢喜极了。 那直勾勾的眼神很难让人察觉不到,江晚棠有些不自在:“你怎么又盯着我看?” 牧风毫不遮掩:“因为姐姐太美了,很难忍住不看。” 这直白的话语让江晚棠感受到了久违的开心。 “你呀,不知道跟谁学的,油嘴滑舌,惯会说些讨人欢喜的话。” 牧风一向不知收敛,得寸进尺道:“姐姐喜欢听的话,我以后天天说给姐姐听!” 江晚棠果断拒绝:“这些话应该对心上人说,怎么能随便说与人听呢。” “姐姐才不是别人,姐姐是……” 牧风说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收起笑试探着问: “在姐姐心中,我算什么?” 江晚棠没多想:“当然是弟弟呀。” 牧风脸色沉下来:“只是……弟弟吗?” “可我不想当弟弟呀。” 他声音有些低沉,江晚吟没听清,侧脸往他的方向凑近了:“牧风,你说什么?” 牧风望着近在咫尺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江晚棠无端感受到了危机,刚准备后撤,却被牧风揽住腰强势拉得更近,接着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她受到惊吓,瞳孔大了几分,反应过来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使劲,挣扎着想要离开。 面对她的反抗,牧风一手揽腰,一手放在她后脑勺,嘴上更加肆意起来,像狼崽子一样蛮横无理。 江晚棠气急了,在她心里,牧风一直都是弟弟,不曾想他竟怀了这样的心思。 牧风闭着眼睛贪婪的汲取着甜美的甘露,忘乎所以。 姐姐的味道,果然如想象中美好,不,比想象中还要美千倍。 大胆贼人,放开我表妹(晚晚)!! 两道男声响起,牧风一睁眼就看到了那两个该死的臭虫。 他把江晚棠抱得更紧了,挑衅般舔了舔唇: “我与姐姐情投意合,你们一个有父之夫,一个,嗯……负心汉,有什么资格干涉?” 赫连奕气到失去理智:“放屁,晚晚怎么可能看上你?!!” 沈泽谦也一脸冰冷,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子杀意冲天。 “表妹,让开,今日我必为你讨回公道!” 他说着拔出赫连奕腰间的佩剑便朝牧风冲了上去。 赫连奕看着空荡荡的剑鞘:“……” 但随即也握拳冲上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已经查清伤他手和设计下药给他的人了。 两件事的主谋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眼前这个天杀的贼人!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他一定要取了这贼人的项上人头!! 三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江晚棠不知所措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呆呆站在原地。 好在三人怕误伤到她,刻意避开她。 赫连奕虽然知道他已经失去清白,与晚晚再无可能,但也要揭发罪魁祸首。 一边打一边扬声说:“晚晚,你天真单纯,可千万别被这贼人骗了!” “当初就是他砍伤我的手还在我酒杯下药,又给楚瑶下了情蛊,逼我们……” “是他,拆散了我们,我们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 还没等江晚才反应过来,沈泽谦接着补充: “表妹,我与昭阳郡主的婚约也是他从中作梗,他先是勾引昭阳,接着逼她以救命之恩迫我与她做戏,使我们心生隔阂。” ”我知道我也有错,没坚定的拒绝昭阳,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我必须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