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彧闻言,果然再无拐弯抹角之意,当即说道:“那件事,你可以着手去办了。”
景旡屁。股在圆凳上转了个圈,一下子跃了出去,背对着他摆手道:“我知道了,保证办成。”
楚沉夏见那二人像棵树,笔直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便打算从一旁的围墙翻进去,却不想那二人耳朵生的极其灵敏,一下子便发现了他。
“你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另外一名护卫偏头对他笑道:“依我看,这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话说这么说着。二人却没有出手的意思,楚沉夏打量了一眼庭院。以商议的口气说道:“可否劳烦二位进去通传一声?”
“呵……你小子胆子倒不是一般的大。”其中一名个子偏高的护卫冷笑着将他从头打量到了尾。
另外一名鼻子上有疤的护卫微微摇头道:“那你在这等着吧,我去问问我家老爷。”
“诶。这位大哥,稍等。”楚沉夏忙叫住他,从袖口中取出一份纸递了过去道,“左将军看了这个就会明白的,麻烦了。”
“好。”有疤的护卫接过那纸就脚步沉稳地往庭院中走去。
楚沉夏站在这高个护卫面前,只觉得自己比他矮了一个头都不止,仰视他道:“这位大哥贵姓啊,想必不是南宋人吧?我还从未见过哪个人和大哥这般高。”
“什么贵姓?我就是一粗人,在家排行老三。就叫余老三,那个是我表弟,叫秦正。我是土生土长的金城人,皇帝迁都,老爷也跟着少爷来了建康,那我们几个自然是要来的,”余老三似乎是觉得左望浒对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些不一般,因此对他也没什么戒心。
楚沉夏点了点头,又问道:“余三哥在这呆了多久啊?我看你们和左将军并非一般的主仆关系啊。”
“你这小子眼睛倒是雪亮。我们哥俩,这辈子就是誓死追随我们老爷了,别的都不说,单说这……”
余老三才说到一半。便见秦正灰头丧气地出来了,忙追问道:“怎么了?”
那秦正抬眸看向楚沉夏道:“别看了,赶紧走吧。写的什么破字条,害得我被老爷好一顿骂。”
“啊?那还得了?你赶紧走吧。别逼我兄弟二人出手,那黑熊再可怕也没有我们这有智慧的人可怕。”余老三推了他一推。却发现他定定地站在原地不肯走,当即怒道,“你这厮,甩什么脸子,哥给你点颜色,你还敢开染坊了?!”
楚沉夏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全身的力气都往回缩,这才道:“不出三秒,左将军定会改变心意走出来留我,你们信不信?”
不等余老三和秦正回应,左望浒的房门忽然应声而开,在余老三有些崇拜的眼神中,传来一句左望浒极其清晰响亮的话,“打断他的腿丢到后山去,他要是骂骂咧咧喊个不停,就割了他的舌头。”
“左将军真狠啊。”楚沉夏讪讪道。
转身便走的左望浒听到他的话,猛地转头道:“你们两个聋了不成?还等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话音刚落,那两个护院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手中的招式不仅花样百怪,而且力道十足,当真是令楚沉夏忘记了自己身在困境,忍不住赞叹起来。
这样的高手,恐怕只有景旡可以与之一拼了。也正是如此,让楚沉夏有些意外,这样一等一的高手,昨日怎么会轻易放了自己入院?这是一个高手该犯下的错吗?更何况这还是两个人高手。
楚沉夏目光移到他们的手上,迎着他们的掌法而上,却发现到了胸前的掌,被他们二人互相化掉了。
这不是有意放自己一马吗?楚沉夏却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人,不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反而往院子里挪去,势必要将这左府摸个通透。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