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走近她,看見她眼裡的遲疑,淡聲道,「怎麼不敢去找段宵?因為你也知道你說的這些,只是你的自我揣測。」
「…」
周棲曼幾乎是落荒而逃,走時甚至沒留下任何辯駁。
夏仰無暇和她計較,不冷不淡地嗤了聲,將手裡那隻馬克筆丟入了垃圾桶里。
白月光替身什麼的,段宵要是真願意要這樣玩就會直接說。他一惡劣到擺在明面上的人,哪用得著別人傳話告知。
段宵晚上回來時,看見玄關處的王姨還沒走。
王姨在他這裡做了快兩年,也熟悉他們:「小段,你回來了,我也能下班了。」
「這麼晚了,怎麼還留在這?」
「夏小姐今天傍晚來收拾行李,我看見她臉色不對勁,就給她量過體溫,39度3。但是她不去醫院,也不讓我喊醫生上門給她掛鹽水。」王姨無奈地說,指了下沙發上那道薄瘦的身影,「這孩子…反反覆覆的高溫,只能用退燒貼了。」
打了針,她皮膚上就會泛青紫痕跡,好幾天才能消。
明天要飛申城,後天正式比賽。全程高清直播的大型賽事,夏仰不會允許自己身上有這樣的意外發生。
段宵收回視線:「知道了。辛苦您,您先回去吧。」
王姨:「誒好,我熬了粥在鍋里,等她有力氣吃完了再吃藥,冰箱裡吃完的面和雞蛋也都添置好了。」
這幾天天冷,感冒性病毒又開始蔓延。
夏仰燒得有些迷糊,感覺到嘴裡被餵了幾口熱水。喉嚨里嘗到是難聞的藥味,她皺眉吐了出來。
「就知道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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