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礪灼熱的指腹剮蹭著她細嫩的臉蛋,往下落在白膩的後頸上,熟稔的觸感讓人心頭一動,如過電。
段宵顯然是出差這麼久,也忍了太久,另一隻手掌順著她上身那件短開衫攥住。細密的吻落在她眼皮和鼻尖上,到處親了個遍。
他勾過她舌頭輕咬,反覆地問:「想我沒有?嗯?」
夏仰一向經不住他這麼釣她,氣勢逼人又來勢洶洶,全身都軟得只能靠他扣著腰才沒往下滑,背抵著門板有些疼。
「唔,你別…」
她往後就是冰涼門板,緊貼的體溫又滾燙。
門在此時被敲了敲,溫雲渺嘹亮的聲音在走廊里響起:「姐,你電話!是近晴姐姐打來的。」
「…」
這兩個女的現在都讓段宵煩得想發火。
夏仰閉上唇,抗拒地推他:「我要回去了,你不是說你還要洗澡嗎?」
段宵掐她敏感的胸肋那,泄憤般地咬了口她鎖骨:「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她吃痛,反駁道,「我哪有…」
夏仰本來也不覺得好笑,但看他吃癟又感受到他此刻有些窘迫的境況,沒忍住就笑出聲了。
門外的溫雲渺又在喊她,顯然是電話響了幾遍。
夏仰踮腳親了親他唇,出去之前幸災樂禍地落下一句:「加油,你自己解決一下。」
「…」
段宵洗完澡、換好衣服過去的時候,她們已經在餐桌那連水果都洗好了。
火鍋爐子開了挺久,在等他來。
他換了身t恤工裝褲,下頜皮膚很薄,寬肩長腿。有種少年人的瘦削禁慾,穿著看上去就像是待會兒還要外出的樣子。
溫雲渺審視地看他,總覺得他肚子裡藏著什麼壞水。
果不其然,一來就拖著椅子坐到她姐的旁邊!
只是他一直耷拉著長長的黑睫,渾身上下一股褪不下去的冷意,心情突然變得很差似的。
誰惹他了?
溫雲渺不動聲色地吃烏龍麵。
段宵手搭在旁邊椅背上,問道:「段近晴找你幹嘛?」
「她學校也是今天開畢業典禮,說想來找我玩。」夏仰把裝好的碗給他挪過去,隨口道,「但我拒絕了。」
溫雲渺抬眼:「為什麼啊?」
「她帶小白了,我怕小白的。」夏仰縮了縮肩頸,一臉愁容,「一想到小白要在我的屋子裡游來游去,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段宵淡聲:「怕條蛇,養不熟還煮不熟嗎?」
「…」
溫雲渺很嫌棄地看他一眼。
這話要是讓段近晴聽見了,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夏仰也覺得他的話好過分:「那是近晴的寵物蛇。要是有人說要吃掉五點半,你也這樣嗎?」
段宵轉頭就看向椅子上蜷著的肥胖貓咪:「你好慘,你媽說要吃了你。」
「…你別跟它胡說!」
夏仰氣得打了他一下。
吃到一半,溫雲渺突然想起來:「姐你的綜藝今晚更新了。」
她那舞蹈綜藝是網綜,每周四晚上八點更新一期。
「不是讓你別看嗎?」夏仰拿著叉子戳了戳碗裡的菜,皺皺鼻子,「熟人看,我會尷尬的。」
段宵單手開了罐旁邊的汽水,抿了一口:「尷尬?看你在節目上玩得挺開心。」
她震驚:「你也看了?」
他側頭咬了一口她舉起的年糕,反問道:「你老公會上網很奇怪?」
「…」
溫雲渺摸了摸貓咪的背,只覺得聽他們在這打情罵俏最奇怪。不過這應該是以後的常態了,她註定是要把姐姐分出去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