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倒誠心道歉,又主動給了賠償。
夏仰不知道羅良琛到底有什麼手段,怎麼解釋了這件事,才能讓一個正牌夫人慷慨至此。
她覺得諷刺,一邊驚嘆於段姒的「大氣」。一邊又覺得自己的手段太不高明,才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錢你要是收了,我媽能反手把你送進去。」
身後突然傳來了段宵低冷的聲音。
夏仰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收起手機,臉色蒼白地看著他。
段宵卻神色自若,一副對她做過什麼早就一清二楚的姿態。
男生低眸,掃過她發著抖的手指,不為所動地繼續說道:「羅良琛是我繼父。」
她整個人像是怔住了,眼眶都被逼紅。
「原來你不知道啊。」段宵伸手,抬起她下巴。眼底藏著煩躁和冷意,「但就算不知道,你還是這麼做了。」
夏仰是被他拽著出店門的,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一個似乎在暴怒邊緣,一個戰戰兢兢到沒後路可逃。
往前相對無言地走了一段路,到了沒什麼人的安靜馬路牙子邊。
段宵放開她的手:「我媽發火的時候喜歡砸東西,那晚她朝羅良琛砸了一張黃花梨圈椅。」
言下之意是:在家鬧這麼大,他不可能不清楚這件事。
「照片處理得不錯。按道理說糊成那樣,我應該也認不出來那是你的背影。」
他一步步走近她,插在兜里的手很輕地蜷了蜷指尖,冷聲道:「但偏偏,那晚是我們的第一天。」
她穿著同一身衣服,從酒店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在廣場那等他,答應了和他交往。
夏仰低著眼睫,臉被風吹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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