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懵逼了,他本以为赵凡天会过来找他,可谁成想,这货就是来他面前装逼的,装完就要走,这是个什么人啊。
虽然心里不满,但保住岂会放过这唯一的救命稻草,虽然他不知道这哥们儿叫什么,可不妨碍他拉交情。
他急忙冲着赵凡天背影喊道:“仁兄请留步,留步,大哥留步,大爷,你行行好吧,回头和我说两句话。”。
见赵凡天没有回头的意思,保住站起来,跑到铁笼边,用手抓住笼子,高声喊:“爹,你是我爹行了吧,回头看一眼您的儿子,我求您了。”。
赵凡天这才停住脚步,回过头看向保住,仿佛像才看到这里有个人的一般,转过身吃惊的说道:“保住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瞧我这眼神,这里实在太黑了,真没注意到你,得罪了。
小弟名叫赵凡天,怎敢让大哥如此称呼,岂不是要折煞小弟了。”。
保住心里几乎要骂娘了,这货简直比自己还不是东西,太气人了。
但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只得陪笑道:“赵大哥取笑了,你叫我小保就可以了,也不知赵大哥是如何脱身的。
还望赵大哥拉小弟一把,也带我出这地牢,我保住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大哥。”。
赵凡天走到保住的牢笼前,蹲下身,笑嘻嘻的看着保住说道:“我听说,保住大哥以前在平西王府混的风生水起,还是王爷帐下的打虎将。
轻功更是独步天下,怎么落到这般田地?小弟很是好奇,还望大哥和我聊聊。”。
保住心里憋闷,这货实在不是东西,专会捡人的痛处戳。
保住知道,赵凡天这是在报复他,都怪他当初在地牢里,嘴贱,跟赵凡天故意卖关子装逼。
他虽然实在不想说以前的经历,可又怕不说,惹恼了这位活爹,万一他拂袖而去,那可就彻底完犊子了。
因此,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千错万错,都怪我管不好自己的裤裆。
当日,我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和王爷打赌,去王府偷仕妾的暖玉琵琶,虽然经了些风险,可也因祸得福,受到到平西王的器重。
可是自从那一次,看到王爷小妾的绝世容颜后,我也动了心,但毕竟我怕还算知道自己身份,无非就是想想罢了。
可谁成想,没过几日,王府的丫鬟竟找到我,还给了我一方手帕,说王爷的爱妾对我有意,这手帕就是她的贴身之物,还约我去王府后院相会。
我当时也是色令智昏,不知死活,真的去赴约了,当天夜里,从后墙跳进王府,就和那女子成就了好事。
此事做的隐秘,一晃就是半年,本来根本无人知晓,都怪我有一日,多喝了几杯,跟同僚吹牛逼,露出了马脚。
酒醒后,我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夜从王府逃了出来。
平西王何许人也,受此耻辱,自然不肯放过我,派了不少杀手追杀于我,但都被我仗着轻功高逃脱了。
我东躲西藏,逃了两年多,渐渐再无杀手追踪,本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便懈怠了。
不想王爷并未放过我,他不知怎的,竟托人联系到了青丘族,许下了好处,让他们帮忙抓我。
青丘族这些狐狸精,忒不是玩意儿,一点都不讲江湖道义,给我玩了仙人跳,将我抓到这里。
这些狐狸精见我生的还算周正,便拿我采阳补阴,只等采光我的阳气,就把我卖给平西王府,要不是我本钱足,早被送到平西王府五马分尸了。
赵兄,你看在曾比邻而居的份上,一定要帮帮小弟,小弟这条小命就靠赵大哥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幼子,我可不能死啊。”。
说完,这货就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