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怎么样都是两姐妹的福气!”
贺兰卿的视线穿过张不凡的肩头,看向缓缓走来的贺兰文义。
他收回曲着的长腿,懒洋洋地起身。
亲自去迎接恭亲王的男人,在张不凡的身前停步。
视线垂下,贺兰卿轻飘飘的目光随意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似万斤重,压得张不凡的脊背更深了。
“既然没问题,苦着脸作何?本世子就这么不好相处?”
要是青峰在场,保准在心里嘀咕一句:您可真是有自知之明。
这位好不容易混到皇商圈里的中年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哈哈--主子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主子爷最是平易近人了。哈哈--”
贺兰卿:“...”
难得会被人恶心到的他,一眼都不想再看见此人。
他快速朝着贺兰文义走去,眼底的兴奋都要压不住了。
一惯放荡不羁的笑容,对着已经是王爷的堂兄一如既往:
“五哥来晚了,自罚一杯?”
贺兰文义一见到这人依旧这么不要脸,一口气哽在心间。
狐狸眼眯了起来,气笑了:
“自罚一杯是谦词。贺兰卿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贺兰卿毫不在意,反正从小和五皇子的狐狸眼斗嘴斗习惯了。
就连从边关回来,第一个打架找的也是他。
“比不得五哥博学多才,那弟弟自罚一杯。”
贺兰文义被贺兰卿突如其来的热情给恶心坏了。
伸手就拂开了贺兰卿要搭上他肩膀的胳膊。
“贺兰卿你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