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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错了错了,白兰姐姐你身材最好了,我知道的,就开个玩笑,别别别......”
直到自己的一撮头发被一把揪起,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让白兰有多生气,于是只能慌忙求饶。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这个时候还要来掺和一脚的是薛礼文旁边的苏柳玉,她这一问竟是让两个人都为此脸红。
“哼!”
不过白兰好像气还没消,一把将字典丢给我之后写起了自己的作业。
“错了,姐姐,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
我仍然是用虔诚的语气表达歉意,但白兰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不想理我,任我再怎么道歉也没用。
不过我还是没放弃:
“你别生气,生气伤身体的,尤其是生闷气,我说真的。”
“烦死了!死猪你能不能闭嘴啊!”
忍无可忍的白兰再一次将自己的透明胶带拍在了课桌间的三八线上,总算是将我震慑住。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即使心存愧疚可白兰看起来也没打算再理我,直到讲台上杨班的出现让整间教室归于宁静。
“在上课之前我先说一个事情。”
奇怪的是杨班今天不仅没带备课本,甚至连水杯都没带,
“我刚刚从体育老师那里了解到了,某些团体项目训练进展好像并不如人意。”
“甚至于我们的同学还存在着互相埋怨,推诿这种不团结的行为,”
杨班突然加重了语调,之后长达半分钟的停顿里整间教室似乎让人气都喘不过来,
“大家可能也都听说了,我其实相当重视每一次的运动会;说实话,自我从事教师这个行业几十年以来,我都一直很重视,尤其是这种需要靠团结合作的团队项目。”
围绕着班级团结这个命题,杨班的训话持续了近十余分钟。
本以为他会就此打住然后开始讲课,谁知他却是长呼出一口气做出了个出乎意料的决定:
“这节课还剩四十分钟,有参加团体项目的同学跟我一起到操场训练,别的同学在教室里自习。”
一直沉浸于理科作业的我第一时间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方的薛礼文将我整个人拉起。
“走吧,加练。”
薛礼文轻轻叹了口气,面对这几天的表现想来他作为组织者一点也不好受。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的后面。
“你在想什么事情吗?这么愁眉苦脸的?”
走在前往操场的路上,见我这般闷闷不乐,薛礼文刚问出口好像就想到了答案,
“是因为白兰?”
“额,”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后无奈地垂下头,
“你说,怎么一句话给人气成这样?我不就开玩笑的吗?”
“有些玩笑对女生可不能乱开,尤其还是从某些人嘴里说出来。”
回答我的却是从后面追赶上来的苏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