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涌起了两朵红晕以及羞涩的微笑。
袁昊却没察觉,他刚醒过来,努力地试图回忆,然而脑袋却一片混乱,有些明明从未见过的景象也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这些破碎的片段交织出现,几乎混淆了他本身的回忆,他努力地区分着,因此他根本没听见马月莺说什么。
马月莺装作没看见般将毛毯给袁昊重新拉好,硬将他按着躺了下去,但是,薄薄的毛毯却几乎没有遮掩作用,袁昊腹下那明显的凸起还是惹得她一阵阵的面红耳赤。
“对了,我妈妈怎么样了?月姐?”袁昊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件事,然后转头问道,却发现马月莺面含羞笑,双目有些迷蒙,在他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后才醒悟过来,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她很疲累,好像大病初愈一样,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不久前她还来看过你,我让她回去休息去了。”
袁昊斜着眼睛又呆了片刻,突然问道:“我外公呢?”
马月莺诧异道:“你不会问错了吧?你爸爸出差没回,你外公?那老头怎么会在这里。”
距离袁昊家不远的某处幽暗房间里,一个老人家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掐指一算,却没得出什么答案,这老头正是袁昊的外公,他的女儿与外孙双双重病在床,他哪敢远离,送女儿与外孙回来后他自己也累得够呛,索性就在附近旅馆找了个单人间休息。
袁昊又想了一会,突然觉得浑身不适,不由有些烦躁地说道:“这些绷带要包多久啊?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身体好像没问题了,可以解开这些绷带了吗?”
马月莺想到刚才看到的‘奇景’,她羞意退却后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听袁昊这么一说她忍不住笑道:“我看你至少要包半个月才能解下来呢,你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睡久了要小便?要小姨帮忙吗?”
“小姨?”袁昊斜着眼看了她一下,突地黠笑道:“月姐,我现在真的不方便,你真愿意的话我还真要烦劳你了,我要尿尿!”
马月莺只是说说而已,她大姑娘的哪好给袁昊这个半大不小的高中生做这种事?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想到袁昊居然破天荒地随着杆子爬上来了,这种话别说以前的袁昊不可能说,就他那少根筋的脑袋,恐怕也没那么快反应过来吧。
“我……我……”马月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没想到袁昊此刻却在暗自窃笑,他脸上当然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诉苦道:“我妈妈那么累,我不能去打扰她休息,现在家里面在没有别人了,我……我自己根本没办法下床……”
马月莺在他清澈纯洁的目光注视下觉得自己心中的反驳是多么的无力,她暗暗一咬牙,说道:“你等一下,我……我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回来……”
马月莺说完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去准备什么去了,袁昊只觉浑身好像都痒了起来,忍不住他隔着绷带挠了几下,没想到越挠越痒,而且被包裹着的手笨笨的很不好操作,他一急之下不由使上了劲,但听撕拉一声响,他左手上的绷带纸片般给他撕开了,纷飞的绷带碎片下露出来的肌肤雪白细腻,甚至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味道,肌肤好好的,哪有什么伤痕呢?
觉得没有什么关系的袁昊在奇痒的促使下飞快地解放了自己的双手,他的双手修长白皙,就像涂了美手霜一样美丽异常,这并不是袁昊熟悉的手,他以前的手细则有余,哪有那么长的指头呢?
袁昊不及细辨,他的手在身上一阵乱撕,结实的绷带在他手里迅速分解着,不久之后他的上身已经脱离了绷带的束缚,长长地呼了口气,袁昊觉得上半身前所未有的舒服,下半身嘛……还裹得死死地,自然没什么好感觉。
全身没有任何伤痕,为何裹那么多绷带呢?袁昊不明白,他索性跳了起来,双手开始在臀间胯下撕扯起来,突然发现的一幕‘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