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地广场中央。
少女依旧被捆在十字架上。
只是要比之前好一些，之前是钉在上面的，这次只是绑着，已经是克隆人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少女低垂着头，眼眸里黯淡无光。
之前她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吸引来傻子，她能获得自由。
现在她知道，无论怎么做，她都是死路一条，所以，她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
一台机甲悄无声息降临在广场。
机械手臂握住十字架，一把将十字架捏碎。
少女掉落地上，获得自由。
少女短暂迷茫了一下，发现是一台机甲救了她，她没有动。
双手双脚几乎半残，她根本逃不远。
而逃跑的代价，是受到更痛苦的折磨。
季闲没理会少女，径直走向中心建筑物。
之前少女的所做所为，季闲都看到了。
他无法评判少女做法的对错。
她也不过身不由己。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就快靠近建筑物时，建筑物里涌出无数克隆人。
人数很多很多，像潮水一样向外涌。
季闲都难以想象，这栋五六层楼的建筑，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人的。
粗略数了一下，可能有上千人之多。
为首克隆人激动地走出来，站在季闲面前，大声喊道：“列好方阵，恭迎杀戮天使大人！”
季闲没有什么反应。
有零零传输画面，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到了。
知道这些克隆人误会了，把他们当做自己人。
季闲没有立刻回答，一步步走向为首克隆人。
为首克隆人脸上尽力挤出笑容，想给这位大人留下好印象。
然而，季闲走到为首克隆人面前，手臂伸出，手掌一下子按在为首克隆人头顶上，紧紧地抓住为首克隆人的脑袋。
为首克隆人感觉脑袋快要被捏爆了，疼得大叫一声：“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季闲沉着声音问道：“你杀了很多人？”
为首克隆人自豪笑道：“是的，一共六百七十人，这是我的战绩，我做的不错吧，哈哈。”
没有人能看到季闲脸色的铁青。
哦，不对，有人能看到季闲的表情。
那就是零零。
零零能推算出季闲的行为，她也总喜欢推算季闲的行为行为。
此时零零说道：“你想杀他？”
机甲里的季闲点头：“是！”
零零道：“别杀他，他误认为你是同类，趁这个机会把他收为手下，发展你的势力。”
季闲顿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笑容。
零零看到季闲怪异的笑容，心里就知道要糟。
就看到外面机甲手臂用力，一把捏碎了这个克隆人的脑袋。
季闲笑道：“零零啊，你又一次想左右我的思想呢。”
零零道：“我都是为你好。”
季闲怒声道：“你是人工智能，是用来辅助人类的，不是操控人类的，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零零道：“你这么做，会后悔。”
零零的语气没有波澜，人工智能终究是人工智能，没有人类的性格缺陷，不会轻易动怒。
季闲知道零零可能对的。
但，他是人！
人做事评判对错的标准，应当建立在道德的准绳上！
这个克隆人杀人如麻，不能留就是不能留。
就算他将来可能对季闲来说，非常有用，可季闲就是不愿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