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香的大荧幕,用一个背影回应边亭,“任务完成之后,我会替你争取的。”
有事发生了
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录像厅老板的娱乐活动,已经从组队打游戏,转到了直播间打赏网红。
他见边亭这么快就从里面出来了,多嘴地问道:“走了?”
“嗯。”边亭应了一声,没有多做解释。
“嘿嘿。”老板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幸灾乐祸地说,“刺激吧,后生仔遭不住了?”
边亭没有搭理这么无聊的问题,拉开贴满了海报的玻璃门,弯腰走了出去。
今天中午的太阳毒得像夏天提前到来,室内外光线差异太大,边亭刚踏出店门,强烈的亮光就刺得他眯了眯眼。
眼前短暂的眩白过去后,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的轿车,霎时映入他的眼帘。
一时间,他也顾不上阳光刺眼,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是靳以宁的车。
边亭的心里拧上了弦。
未待边亭上前探个究竟,驾驶座的门打开,齐连山从车里走了下来。
看见来的是齐连山,边亭的精神稍微放松了一点,但很快又警惕起来。因为刚刚进录像厅的时候,他确定没有人跟踪,那么齐连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在门外待了多久了,他又是怎么找过来的?
边亭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许多可能性,一个比一个不乐观。但他面上不显,反手关上身后的玻璃门,穿过了马路。
“山哥?”他来到齐连山面前,一脸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你,靳总让我过来把外套还给你,顺便取走他的衣服。”齐连山扬了扬手里的一只纸袋,目光暧昧地扫了对面门上露骨的海报,很快又收了回来,“ 你不在家,我又问了附近的人,说是看见你来这里了。”
“难得放假。”上小录像厅被同事撞见,边亭并不觉得尴尬。他注意到齐连山的目光,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有兴趣么山哥,我请你。”
齐连山连忙笑道,“那就不必了,一会儿还有事,我拿了衣服就走。”
话是这么说,但齐连山知道,如果被靳以宁得知他和边亭一起去看色情电影了,非得让他脱层皮不可。
“呲啦”,两人在马路这头正说着话,身后响起了一声让人牙酸的开门声。录像厅的老旧玻璃门再次被拉开,一个瘦高的男人一边和老板说着不正经的玩笑话,一边弯腰从店里钻了出来。
出来的人正是秦冕。
注意到大门外停着这么一辆车,秦冕挑眼看了过来,而齐连山的目光也立刻被他吸引了过去。
边亭心下警铃大作,不动声色地侧身一步,挡住了齐连山的视线,对他说道:“衣服还在家里,要不山哥,麻烦你再跟我走一趟?”
“好。”齐连山不疑有他,收回目光,对边亭说:“上车。”
“过来取靳以宁的衣服”,不知是不是齐连山的一个借口。总之齐连山没有多做停留,拿了衣服就走,临走前不忘提醒边亭后天记得回去上班。
短暂的假期转眼即逝,休假结束,边亭准时回岗。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靳以宁没有什么大动作,每天都规规矩矩地上班下班,定期到集团旗下各个公司视察,偶尔出席一些社交活动,和长久以来在大众视野中的形象一样,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生意人。
两周之后,江旭耀婚礼的邀请函,果然准时送到了靳以宁的秘书那里。
秘书敲门进来的时候,边亭正在靳以宁的班台前替他分类文件,天底下的资本家果然都是一副德行,逮到一个人就使劲压榨,这些原本属于秘书的工作范畴,靳以宁见边亭每天杵在公司没事干,就每天把他拘在案头,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