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还不小,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置他们于死地。
幸好发现得早,不然早晚得出大问题。
丁嘉文还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震惊之余,还参杂着些兴奋。原本喋喋不休的一张破嘴张得老大,大得足以塞下两颗鸡蛋。
反观他身边的边亭,则稳重许多,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连一丝情绪起伏都捕捉不到。
事时上,边亭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听完齐连山的这一番话后,他暗暗攥紧了拳头,第一个反应,居然是看向靳以宁。
靳以宁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始终是一副平淡的模样,只是在边亭朝他望过来的时候,似有似无地抬了抬眼。
“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次,齐连山没有等沸腾的人群自行平息下来,而是拍了拍手掌,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这里,继续往下说:“大家兄弟一场,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靳总愿意给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主动站出来,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齐连山说完,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场下神色各异的面孔上转了一圈,最后定定地,落在了边亭的身上。
终于到了今天的重头环节,如果说这个容纳了上百号人的宴会厅,在齐连山的不断加压下,成了一只膨胀到了极限的气球。那么他最后的这句话就像一根针,轻轻一挑,这颗球就爆了。
一声巨响在每个人的心里炸开,振动平息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接下来,在长达一分钟的时间里,四下鸦雀无声。宴会厅里太安静了,安静仿佛可以将身边人暗藏在心里的念头听个分明。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着齐连山口中的那个人自己站出来。
但上百号人等了许久,迟迟不见有人出来自首,众人终于不耐烦了,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依旧没有人出来坦白从宽。
“好呀,看来是没人要主动承认了。”齐连山的耐心告罄,他往前踱了两步,脸上刚刚挂上的笑容让人汗毛倒立,“那就只好由我亲自把他请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齐连山的话音刚落下,人已经来到边亭面前,毫不犹豫地朝他伸出手。
那几秒钟变得格外漫长,时间仿佛在此刻慢了下来,边亭能够清楚地看到横在齐连山掌心的疤痕,丁嘉文瞪圆的眼眶,和靳以宁唇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
齐连山出手如电,伸手攥住了一片冰冷的前襟,一拽一拉,毫不留情地将人从人群里拖了出来。
用力推倒在光彩绚丽的水晶灯下。
边亭,你来。
八金隐身在人群中,还没弄清楚眼前的状况,齐连山就伸出手,一把将他拖了出来。
他失去平衡,脚下几步踉跄,先是撞到一个人的身上,然后被不知从哪儿伸出来的脚踢了出去,最后重重的磕上桌角,跌坐在人群中央的空地。
他今天原本在仓库里值夜班,吃完晚饭刚回岗,就被人匆匆叫到了靳以宁的家里来。
水晶折射的光芒是彩色的,却将他的脸色映照得惨白,八金尝试着起身,但挣扎了几次之后,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众人面面相觑,原来齐连山口中的这个二五仔,居然是八金。
虽然很不应该,但边亭还是缓缓地,吐出了屏在胸腔的一口气,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紧张。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八金慌了神,他着急地环顾四周,开始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几句话,“靳先生,靳先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原本叫嚣得最厉害的人里,有几个私底下和八金的关系不错,他们没想到这个